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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节


  “小姐,刚刚走过去的不是丁香的心上人吗?他不知道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?”坐在花园的一角的紫薇用手指着刚刚走过去、一点也没有发现她们的小鱼儿。
  “我管他做什么。”白牡丹兴趣缺缺的说。
  “可是他的眼神怪怪的,还向着寻芳阁的方向一直走去。”
  “他去那儿做什么?”白牡丹扇动手中的缎面扇,一脸无聊的说着。她是一个极端自我的人,只关心自己的事,其他的事她一点也没有兴趣。
  “看他的样子,眼睛不停的左右张望,像是怕被人遇见似的,八成干的不会是什么好事。”紫薇一撇嘴,一脸不屑的说着。
  “干的不是好事,那么就是做坏事?”说也奇怪,原本一脸毫无生气的白牡丹,一下子像是活了过来。
  “小姐,怎么了?”
  “真是天助我也,这下有办法让海棠那个女人不敢再嚣张了。”白牡丹击掌的说。
  “有什么办法?”
  “你不是看到小鱼儿鬼祟的样子吗?这样东躲西藏的,准没好事,而且他是向着勤少爷的寻芳阁而去,我看他八成是想偷东西。”
  “可是依他的手脚,我看根本还没进到寻芳阁就被拦下来了。”紫薇打了一个呵欠,她就不相信凭那个瘦不拉几的小男孩,能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。
  “那我们就去帮他。”
  “帮他?帮他做什么,他可是丁香那边的人耶!”紫薇一脸讶异的说,她小姐的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,她会帮人?这天可要下红雨子。
  “我说你笨还不信。”白牡丹没好气的翻下白眼。难怪她老是斗不过海棠,原来就是她身旁的这个丫头除了讲话大声外,其余什么本事也没有。
  “我知道小姐是‘柴猫算钱’。”
  错了!她还会拍马屁,只是常常拍到马腿而已。
  “什么柴猫算钱?柴猫是木头猫,算起钱只会一团糟,你是在讽刺我?”白牡丹双手叉腰,看起来还真像“母猫算帐”。
  “小姐!我哪敢,上次那个杨公子不是说海棠是柴猫算钱,大家都纷纷叫好,怎么?那不是一句好话吗?”她明明听杨公子这么讲的,而且海棠还曲身道了谢,这不是一句赞人的话吗?
  “叫你多看一点书你不要,还跟人家装什么文雅,杨公子说的是‘才貌双全’,可不是人那什么不算钱的猫,听懂了没有!”人笨就算了,还老是讲一些气死人的话,总有一天,她会被这个笨丫头气到断气。
  “知道了!”紫薇吐吐舌头,下次学聪明一点,就算要现买现卖,也得弄清楚才行。
  “好了,不谈这些了,现在我有事要你做。”白牡丹挥一挥手,把话题转回原先的事儿上。
  “小姐说的是帮那只笨鱼儿的事?”
  “没错!我要你引开寻芳阁附近的人,让他可以进去寻芳阁做他想做的事。”
  “可是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?”紫薇还是不懂白牡丹的用意。
  “等他进去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时,我们再叫人来捉,这小鱼儿是海棠那女人带进来的,若他出了什么事,到时候……”特丹愈想愈得意,这真是天助她也。
  “原来如此,小姐真是聪明,这种事也只有小姐才想得到,我马上就去办。”紫薇明白后,一双原本眯眯的小眼顷刻间张大。
  等着吧!秋海棠和丁香,你们得意不了多久了。
   
         ☆        ☆        ☆
   
  于以湘手中握着由裴冷笙身上偷来的软骨散,一颗心乱跳个不停。
  这一次,她只准成功,要是有个万一,赔上自己的一条命无所谓,就怕还会害了丁香、海棠姐,还有裴大哥。
  现在的她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她知道杜少勤已经开始起疑心,不然他不会用那样的眼光打量自己,他只是不敢相信以于以湘的礼教观念会来到这样的地方,甚至住在这样的地方。
  不过,总有一天他一定会一探究竟,而且这个日子不远了,她有这个预感。所以她只能先下手为强,不然只有坐以待毙的份。
  从裴冷笙身上偷来软骨散开始,她一直在做与不做之间徘徊,可是,她没有时间考虑了,她怕再犹豫不决,等裴冷笙醒来后,他一发现自己身上的东西不见了,一定会起疑心,到时,事情一定会更不好解决。
  现在的她是非赌不可了,她心忖:如果地下的爹娘和小红有知的话,就保佑我能顺利的报仇吧!
  她小心谨慎的往寻芳阁的方向走去,一路上还不时的东张西望,深怕被人发现。
  只是奇怪的很,她一路这么走来,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碰上,就连一向必定会有人看守的寻芳阁门口,都没有守卫的踪影。
  要是平常,以于以湘的聪明才智,她会察觉这么顺利就能来到这儿,事情也未免太过容易了。
  可是,现在的她满心只有报仇的想法,只知道愈靠近寻芳阁一步,就愈接近报仇的路一分。
  杜少勤和杜丽娘,是你们该付出代价的时候了!
  她伸手想轻推开寻芳阁的门,还没动手,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,放浪形骸,让云英未嫁、未经人事的于以湘不由得满脸通红。
  她摇摇头驱散脸上的红晕和燥热,眼角却发现一个丫环正端了一个盘子走过来。
  “你这是要给里面的勤少爷的?”于以湘好奇的问着她。
  好小丫头一看是任店中现在两个最受欢迎的男人之一的小鱼儿,一张粉嫩的脸不由得胀了通红,没发觉为什么小鱼儿会在这里,而且寻芳阁的大门守卫也不见了人影。
  “是的!这是刚刚勤少爷吩咐要的银耳莲子汤和长白参茶,厨房的王妈要我送来的。”小丫头兴奋的说。她能面对面和小鱼儿谈这么久的话,这下回去说给别人听,大伙一定会羡慕死她的。
  “那交给我好了,这么重,就让我帮你端进去好了。”于以湘突然有一个想法,她笑笑的对小丫头说。
  那小丫头哪禁得起于以湘俊美脸上的笑容,当下像失了魂般的猛点头,只差没瘫倒在地。
  “这……这……好吗?这很……重的。”
  “就是重才该由我来端,不是吗?”于以湘坚定的将托盘由小丫头的手中拉过来,“好了,你去忙你的吧!这儿有我就好了。”她催促的说。
  小丫头点点头,一脸兴奋地飞快跑开,她要快一点让所有的人都知道,小鱼儿不但跟她讲了话,而且还对她好体贴。
  等那丫头跑开后,于以湘一手托住盘子,另一手由怀中将那瓶药给拿了出来,打开盖子,倒了些许粉末进去,再轻轻一摇,等到粉末完全不见的时候,她把药又放回了怀中,伸手轻轻的敲门。
  “做什么?”杜少勤的声音由房内传出来。
  “送汤和参茶来的。”
  “呀!”的一声,房门一下子被打开,出来的是衣着仍显凌乱的杜少勤。
  “端进来吧!”他略略侧着身子让于以湘能把东西端进去。
  于以湘一进到房内,将托盘上的东西一一放在桌上,一回头,却发现刚要下床的人是杜丽娘。从他们凌乱的衣着看来,任谁都能知道刚刚他们两人做了什么好事。
  “哟!什么时候这任店来了这么个清秀的小哥,瞧瞧他那一身的细皮嫩肉,让人恨不得能够咬上一口。”杜丽娘一看到小鱼儿,那对媚眼不觉地发出像是恶狼看到猎物般,露出感兴趣的笑容。
  “我说,你不觉得这小娃儿长得挺像谁的?”杜少勤的一双贼眼转呀转的,像是要从眼前的小男孩身上看出个什么端倪。
  “你可别吓着人家小孩了。我还以为你只对女人有兴趣,没想到你也有这种癖好。”杜丽娘拿起桌上的参茶喝了一口。
  “去!你明知道我对你永不变心,乱说个什么呀!”杜少勤也端起桌上的莲子汤,走到杜丽娘的身边坐下。
  他舀起了一口莲子汤,于以湘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。就快了,只要他喝下这汤,她报仇的时刻就要来临。
  正当杜少勤要喝下汤的时候,突然一群人冲了进来,带头的正是白牡丹。
  “勤少爷,这汤喝不得,刚刚我和紫薇在外面看到他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,他八成是要谋财害命。”白牡丹等了这么久,为的就是等这么一个机会。
  “什么?给我抓住他!”杜少勤连忙丢开手中的莲了汤。
  于以湘一惊,连忙反身想跑,但白牡丹和紫薇早带人团团围住她,让她连一点儿机会也没有。
  “你为什么……”杜少勤原本要说的话因为发现了什么而由惊慌变成得意。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,原来是我们的以湘小姐,你们这些有眼不识泰山的女人,还不过来给我们于家的大小姐请安。”
  “你是于以湘!”杜丽娘惊慌的说。她不是怕于以湘,凭她还不够看,只是她一直以为于以湘早死了。
  “她是于以湘,于家的千金姑娘?!”白牡丹吃惊的连连退了好几步。
  在京城之中,谁不知道首富的于家千金不仅貌美、文才极高,几乎未婚的达官贵人都以她为婚配的第一人选。
  可是,传说于以湘不是在几个月前被一把无名火烧死了吗?
  她是不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?
  “这是不可能的!小鱼儿明明是个男人,他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来到任店,而且还共用一间房,这是任店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呀!”紫薇大声的喊叫。
  “一个男人?原来你也是个假清高,竟公然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,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圣女,原来也不过是一团烂泥巴。”原本他还以为总算可以吃到天鹅肉了,没想到已经是人家用过的二手货。
  “现在这些都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  一知道这个下药的人是于以湘之后,杜丽娘也不免开始担心,不知道自己吃下腹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  “你不说也可以,那我就派人把你的相好给抓过来,看看你说是不说。”
  杜少勤看于以湘倔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,知道以她的死硬性子,不给她一点苦头,她是不会屈服的。
  “你们不能这样,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!”于以湘心焦的说。
  她果真就如裴冷笙所讲的,是个大麻烦!
   
         ☆        ☆        ☆
   
  她不仅是个麻烦,还是一个灾难,这下还可能是个被吓坏的灾难。
  裴冷笙一觉醒来,发现窗外的天都黑了,看来他睡的这一觉真够长,可是,他明明没有喝多少酒,这比起上回的六十斤竹叶青,根本是小意思,没道理把他喝得不省人事。
  而且这一觉醒来,他觉得气定神闲了许多,也没有宿醉的疼痛,这唯一的可能,就是和杏儿给他吃的药丸有关,他吃下去之后,整个人好像隔着一层纱看人,模模糊糊的。
  可若真的什么事都记不起来倒也好,真正令他一个头两个大的是,他所有的荒唐事全记得一清二楚。
  天!他竟然对一个小男孩做出这般荒唐的事儿。
  他竟然吻了他!
  这要是传了出去像话吗?
  不知道小鱼儿有没有被他的行为吓得半死?他这样做算不算轻薄了人家?要是小鱼儿和因为他的行为而厌世怎么办……
  呸!呸!呸!小鱼儿又不是女人,没必要为了一个吻要死要活的吧!
  可是,就是因为小鱼儿不是个女人才更糟糕,如果换了是他被男人给强吻了,他非杀了那个男人不可;可是,以小鱼儿的性子,他八成下不了手杀他,这由他还放了一条巾子在他脸上帮他擦汗就可以看得出来。
  咦?小鱼儿呢?为什么没看到他的人?他不会不甘受辱而跑去自杀了吧!
  这不想还好,一想倒把他给想出一身冷汗。他急急的起身就往外冲,才出了门口,就被一群人给堵住。
  “我们少爷要见你。”
  “少爷?什么少爷?我认识你们家少爷吗?”裴冷笙皱起眉头,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个流浪汉,会有什么少爷要见他?
  “勤少爷,你怕了吧!”那个人一脸得意的说。
  哼!又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。
  “我和你们家勤少爷素未谋面,八竿子也打不上关系,他见我做什么?”
  “小鱼儿你认识吧!”
  “小鱼儿?你问这做什么?他怎么了?”裴冷笙一下皱起了眉头。
  那个勤少爷不会也是个有恋童癖的人吧!这年头是怎么了?男人不爱女人,专门找男人来爱。
  “他想毒杀勤少爷,现在在寻芳阁里。”
  毒杀?!小鱼儿?!可能吗?
  “小鱼儿是不会做这种事的。”裴冷笙怎么也不相信小鱼儿会做这种事,他是这么单纯的小男孩,怎么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。
  “会不会,你到寻芳阁一看不就知道了。”那个人一脸不屑的说。
  裴冷笙哪还等这些人说什么,当下就赶向寻芳阁,连门都不敲的一把推开了门,急急的想从小鱼儿的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。
  “你就是死丫头的奸夫?”
  杜少勤一看到推门而入的裴冷笙,心中不免生出几分妒意,他杜少勤玩遍下的女人,对自己的相貌相当有自信,可是一看到裴冷笙的脸,连他也不得不自惭形秽。
  “不错嘛!你这死丫头倒挺厉害的,去哪儿让你找到这样的好货色?”
  杜丽娘看了裴冷笙也不免心动,她原以为杜少勤已是少见的美男子,却硬是让这眼前的男人给比了下去。
  “奸夫?死丫头?”裴冷笙一下子听不懂杜少勤和杜丽娘的话,只能一脸疑惑的看着小鱼儿,想知道一些头绪。
  “别装了,你跟我们的以湘姑娘同室共处了这么久,你们之间要是没有一点奸情,谁相信呀!只是你大概不会想到你的枕边人是京城第一才女于以湘吧!倒便宜了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。”杜少勤一脸猬亵,看得出他想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。
  “你是女的?!”裴冷笙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只能惊讶的瞪着于以湘。
  “哟!偷吃还讲得出这么好听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说没事谁相信哪!”杜丽娘冷冷的说,反正她就是非得把于以湘抹黑才甘心。
  “没想到我们的大才女私奔不说,还学人谋财害命,我看你这一次是非死不可。”杜少勤一脸得意的说。他得不到就除掉,是他做人的一贯原则。
  “谋财害命的是你们,是你们两个共谋下毒杀了我爹,又害死了小红。”于以湘悲痛的说。
  “你闭嘴!”杜少勤脸色白了一瞬,“你话可别乱讲,现在下毒的是你,这事儿大家都看到了,你还有什么话说。”他把话儿又带回了于以湘的身上。
  “没错!是她把药话进汤和茶中的,我和小姐都看到了,药还在她身上呢!”紫薇伸手就把于以湘怀中的药瓶子给掏了出来。
  “那药?!”裴冷笙连忙探了探自己的怀中,然后一脸震惊的望向于以湘。
  “对不起……裴大哥……”
  “这下人贼俱获了吧!”杜少勤冷冷的说,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除掉了他的心头大患。虽然没有玩到这娘们是有点可惜,可是,他杜少勤也没有兴趣穿别人的破鞋。“来人哪!把他们两人抓下去,等明儿个送官。”
  “等一等!你说小鱼儿……于小姐下毒,你有什么证据?”裴冷笙喝止了那些上前而来的人,一把挡在于以湘的面前。
  “这件事有人证、物证,你还想狡辩吗?不然你说说这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?”杜少勤认为裴冷笙不过是在作困兽之斗,一点也不在乎。
  “那不过是些糖粉,有人规定不能在身上带些糖粉的吗?若你说这真是毒药,那你看到谁死了吗?”裴冷笙振振有辞的说着。
  “这……丽娘,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?”杜少勤被裴冷笙说得哑口无言,只好转向杜丽娘。
  “我……”
  “怎么样?没事吧!”裴冷笙一脸“我就说嘛”的样子,只差没把这几个字写在脸上。
  “这也不能证明什么。”杜少勤仍是不放过他们,说什么他也不能让这到口的鸭子给飞了。
  “你们说这汤里有毒,那我就当着你们的面喝下去如何?”裴冷笙拿起桌上的碗就喝了一大口。
  “裴大哥!”于以湘惊呼,却换来裴冷笙冷漠的一眼。
  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,下一刻,裴冷笙又是那一脸吊儿郎当,“这银耳莲子汤煮得火候真够,味道十足,只可惜淡了点。”他说着,竟又伸手拿过紫薇手中的瓶子,一古脑的全倒进了碗里,然后一口气的喝光。
  “你……”
  杜少勤没想到裴冷笙的动作这么快,这下子连点证据都没有了,虽然他不相信瓶中真的是糖粉,但不仅是枉丽娘,连裴冷笙吃下这么多都没事,他还能拿于以湘怎么办。
  可是,这于以湘是留不得了,说什么他绝不能让她活着坏了他的大事。
  “我现在不是好好的,这若是毒药,那我还能站在这里吗?”裴冷笙手一摊,“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
  “等一等!”杜少勤怎么可能就此放手。
  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  “我不可能放你们走,虽然你证明了现在没事,却不能保证待会儿没事,或明天没事,不是吗?”
  “那你想怎样?”裴冷笙双手抱胸的问着。
  杜少勤被裴冷笙这么一瞪,心中不觉一惊,却下还微退了半步,不过想起这儿是他的地盘,而且又有这么多人的情况下,他又向前一步。
  “我只是想请你们在地牢中过一晚,若明天没事,我自然会放你们走。”杜少勤的如意算盘是,只要留下他们一晚,他就不会给这两个人有见到明天太阳的机会。
  裴冷笙哪会不知道杜少勤的心眼,这些天他明查暗访,就是要了解杜少勤这个人,出来的结果是——他根本就是一个没药救的大坏蛋。
  加上他刚刚听了于以湘和他之前的对话,大概也能将事情猜出个十之八九,他早就料到杜少勤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们。
  杜少勤说要留下他们以防万一,要杀他们灭口才是真的吧!
  以他的武功,要离开这里并非难事,可是他却另有计划,既然杜少勤想来个瓮中捉鳖,那他就来个将计就计,看看到时候鹿死谁手。
  “这倒使得,反正你留我们多久都一样,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。”裴冷笙一脸肯定的说。
   
         ☆        ☆        ☆
   
  “裴大哥,你还在生我的气吗?”于以湘小声的问着裴冷笙。
  自从被抓进来地牢后,裴冷笙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,而且冷着一张脸,这时于以湘才发现,他凶着脸骂人的时候根本比不上他冷着脸不理人的样子。
  “你什么时候拿走我身上的药?”裴冷笙总算开了口,但仍是冷冷的,没有什么温度。
  “你睡着的时候。”于以湘小声说,突然她又想起了一件事,“裴大哥,你刚刚喝了那么多,你没事吧!”
  “托你的福,我还死不了。”裴冷笙的脸色实在不好看,说话的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  “可是……”
  “这次算你运气好,这软骨散是杏儿特制的东西,闻它的味道会让人四肢无力,但加在水中,就一点作用也没有,所以那个杜丽娘自然不会有什么事。你根本就不知道药性,还敢学人家下药,你有没有一点大脑?”裴冷笙没好气的说。
  他知道自己在生气,也知道自己的口气很不好,可是他就是忍不住,那被戏耍的感觉一直在胸中萦绕不去。
  “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?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,可是,我不能再放过杜少勤那个坏蛋,他不死,一定会有更多的人遭殃。”于以湘解释着,希望裴冷笙能够了解她不得不这么做的苦衷。
  “这不是我生气的最大原因。”裴冷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。“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吧!”
  “啥?”于以湘不太能了解裴冷笙话中的意思。
  “你看我在为你痛苦的时候,一定觉得很好笑吧!看我自以为自己有问题,竟然会为一个男人而动情的时候,你觉得很有趣是吗?”
  裴冷笙只要一想起这些日子的苦恼,他的心中就有气,她明明是个女人,她只要一句话就能解除他心中的苦闷,可是,她却什么也不说,只是在一旁看着他痛苦、挣扎。
 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!
  “我没有!”于以湘摇头否认,她真的从来没有这样子想过。
  “当我为你心烦意乱、为你不知所措、为你肝肠寸断,你一定很得意吧!京城第一才女果然高竿,就连男装打扮也能掳获男人的心,你不在任店工作,倒还真是可惜了。”裴冷笙已经有些口不择言,他想藉伤害于以湘来发泄他被人戏弄的心痛。
  如果他的目的是要伤害于以湘,那他做到了,因为于以湘脸上像是被人狠打一掌的痛缩着。只是,当他看到她脸上的伤害时,却发现自己心疼不已。
  “小俩口闹起意见来了?这可不太好喔!你们还得做同命鸳鸯呢!”
  杜丽娘的声音突然由牢门口响起,而杜少勤和琥泉号子的总管周恨也跟在后面进来。
  “你们想做什么?”于以湘吓了一跳,后退了几分,却不小心跌进了裴冷笙的怀抱,她原想跳开,却发现自己被裴冷笙的手紧紧抓住,根本动弹不得。
  “湘丫头,说你聪明,可是你有时候还真的是挺笨的。”杜少勤冷冷的笑着。
  “你明明说明天没事就会放了我们的。”于以湘有些慌乱的说。
  “我是说没事,可是你们现在就有事了,不是吗?”杜少勤得意的笑笑。
  他杜少勤从来说话就不算话,只要能达到目的,就算要他发毒誓都可以,更别说这口说无凭的事了。
  “你卑鄙!你是杀人凶手!”于以湘现在除了这样说之外,也想不出什么话来了。
  “随便你怎么骂,反正你很快就什么话也不能说了。是你自己要自投罗网,实在怨不得我,你以为我还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让你再来杀我吗?”杜少勤一点也不生气,反正很快他就可以除去于以湘这个心头大患了。
  “至少,这和裴大哥一点关系也没有,你可以放了他吧!”既然她是活不成了,至少她不想连累裴冷笙。
  “你别开玩笑了,他知道的事这么多,我怎么可能放过他?”
  “可是……”
  于以湘还想说些什么,裴冷笙却对她摇摇头。
  “你再说什么也没有用的,他是不可能放人的。”
  “聪明!”杜少勤点点头证实了他的话。
  “不过,既然你要我死,至少也得让我做个明白鬼,可以吗?”裴冷笙眼睛闪起了一丝奇异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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