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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三章


  云天风一笑道:“你看他什么地方顺眼?”
  查大妈笑道:“老妇近来腰腿不济,常感酸痛,经常要找人来捶捶,所纪小伙子手太重,这家伙的外相还算斯文。既然他常在女人堆里混,一定善体人意,要是有这样一人来侍侯老妇,倒是挺合适的。”
  云天风哈哈大笑道:“张方远,我把你估得太低了,看来你还不错,查大妈是风月场中的老手,她能看中你,你真值得骄傲,应该好好侍侯她一下,以报答她对你的知己之情。”
  张方远脸气得煞白,目中凶光毕露,冷笑一声道:“云天风!在黄山上要不是南宫一雄拦着我,我真想杀了你,现在我倒庆幸那时没杀你。”
  云天凤微笑道:“是啊!那时你如杀了我,我就无法替你找查大妈这样一个鹤发鸡颜的风流知己了。”
  张万远怒声叫道:“云天凤!你看好了,今天我要你尝尝寡妇的滋味,等你寂寞的时候,我要你爬着来求我。”
  云天风笑道:“天下男人多的是,你杀了我丈夫,我再嫁一个丈夫,就算你把天下男人都杀光,我宁可找个绳子上吊,也不会找你。”
  张方远冷笑一声道:“你别想得那么容易,我要你受罪的时候,你想找死都办不到。”
  云天风仍是毫不在乎地笑道:“我倒愿瞧瞧你的手段,可是你必须先杀死我的丈夫才行。“
  张方远厉声道:“这还不容易。”
  说完剑光一抖,直向陈剑逼去,陈剑手挺长剑将他功势化去,两剑一碰,又是一阵响,且有火花冒出。
  陈剑虽然挡住他的急攻,心中却暗暗吃惊,因为张方远的剑势精妙不说,内功之深,也在他之上。
  张方远也是一震,因为他的长剑踉陈剑一触之下,已崩出一个米粒大的缺口,可陈剑的剑却丝毫无损,因此他怔了怔才叫道:“小子!你手中是秋痕剑?”
  据他所知,陈剑已得南宫玉梅赠与,可是秋痕剑在易家剑中仅属次品,最好的一柄铸情剑被易华容带走了,易华容送给了他,他又送给苦果以换取恨天四式。
  这次为了急需,才从苦果那硬讨了回来,却想不到会被陈剑一剑砍成了残缺,云天凤恐怕陈剑说实话,连忙接着回答道:“你既然知道是秋痕剑,还问什么?”
  陈剑生性耿直,不善作伪!忙摇摇头道:“不!秋痕剑已被南宫小姐收回,这是他送我的另一柄,剑名巨阙,是她新从剑谷中得到的。”
  张方远又是一怔道:“你见到她了?”
  陈剑点点头道:“不错,我才与她分手,你们杀了她的母亲,她正在找你们报仇,想不到你竟送上门来。”
  张万远又是一怔道:“什么?华容死了?”
  陈剑怒声道:“她的尸体就在此地,你还装什么?”
  张方远诧然造:“我是真的不知道,是谁杀了他?”
  陈剑叫道:“不是你是谁?”
  张方远大叫道。“放屁!我好容易打听到华容的消息,到这儿来找他,还没有进门就跟这些臭叫化子打了起来……我怎会杀死华容呢?”
  陈剑见他的表情不似伪诈,想了二下道:“不是你就是南宫一雄,除了你二人之外,再无别人。”
  张方远摇摇头道:“这也不可能,南宫一雄没有杀死华容的现由,再说他根本不知华容在哪。”
  陈剑不信道:“那你是怎么找来的?”
  张方远道:“是南宫带我来的。”
  云天风微异道:“南宫!是南宫少雄?”
  张方远微微笑道:“不错!其实他应该叫张南宫才对,他是我与易娇容所生的儿子,我先前也不知道,直到这次南宫一雄把他送到我这来,我才明白。”
  云天风与陈剑又是一怔,似乎被这消息震惊了,片刻之后,陈剑才摇摇头说道:“弄错了吧!易娇容在怀着身孕之后,就把南宫的父亲杀了。”
  张万远哈哈大笑道:“你们才错了,南宫的确是我的儿子,当年易娇容离家出走,在外遇上我,那时我剑法不如她,被她打败了,她却看上了我,与我结成夫妇,要不是她发现我娶她的目的是为了学她的剑法,也许她会一直跟着我。”
  云天风将信将疑地道:“我真不明白你们当年是怎么回事?易娇容说她杀死了她丈夫。”
  张方远笑道:“易娇容的确是想杀我的,可是她一直没有达到心愿,当年我以为已经把她的剑法学会,见她又有了身孕,脾气变得十分暴操,我就想摆脱她她自然不答应我们就打起来,结果我还是打不过她,幸好她大着肚子,行动不便,被我溜掉了。”
  陈剑怔怔道:“那她为什么说杀了你呢?不对,易娇容重回剑城时还带着一个男人。”
  张方远哈哈大笑道:“以易娇容的脾气,她被我抚弄了一阵,引为天大的耻辱,如何肯告诉别人呢?那男人是我弟弟,她带他回来是为了遮羞的,可又怕我弟弟说出她的丢人丑事,所以拔剑杀死了他。”
  陈剑摇头道:“这太令人难以相信了,你弟弟怎么肯冒认她的丈夫呢?”
  张方远仍是笑道:“我弟对易娇容倒是一往情深,而且他对我的行为很不满意,所以才帮她的忙,也许他认为易娇容会爱上他而改嫁给他,却想不到做了我的智死鬼,由此可见我离开易娇容的确是明智之举,假如我一直跟她相处下去,也许会杀了我。”
  陈剑对他十分鄙薄,却想不出什么话来责备他。
  倒是云天风却又问道:“你怎么又搭上了易华容呢?”
  张方远笑道:“易娇容对我始终没有放松,她生下孩子,又匆匆出来搜索我的下落,我被她逼得到处藏匿,最后没办法,只好躲到剑城中要求庇护。”
  陈剑一怔道:“你到过剑城?怎么南宫一雄从没说起过。”
  张万远笑道:“南宫一雄怎好意思说呢?易华容是跟我私奔的。”
  陈剑立刻驳斥道:“胡说,易前辈怎会做那种事。”
  张方远哈哈一笑道:“现在我一无所惧,无须掩饰我的本性,所以你看起来觉得太木顺眼,换在当床我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,很少有人能不受我的吸引。”
  云天风望了他一眼,见他五官清秀,相貌秀逸,虽然眉角已刻上岁月的踪迹,假如不是他性情上流露出轻优的神气,的确颇有令人心动之处。
  虽然他比不上陈剑忠义外溢的威仪,可是他温柔,他识情知意,言词要人,尤其是那一对深情款款的眼睛,令人不由自主地堕入他的情网之中。
  以苦果的枯井之心,以易华容的端庄娴淑仍是无法躲避他的诱惑,抗拒他的魅力。
  张万远又笑笑道:“我到了剑城之后,知道光是靠他们的庇护仍不足以保全自己,必须再深一层地学得易家剑法的精髓,我看准了目标,向易华容进攻。”
  云天凤尖刻地道:“难道南宫一雄是死人?”
  张方远笑笑道:“南宫一雄那人醉心剑法,根本不注意其他的事,因此冷落了易华容,反而促成了易华容跟我的感情,不过易华容到底是个稳重的女人,她同情我的处境,也许在心底暗暗地爱着我,表面上却始终跟我维持一个相当的距离,她虽然也授我一部分剑式,却始终无法令我满足,因此我采取了一个最绝的办法……”
  云天凤连忙问道:“你用什么方法?”
  张方远笑道:“我给她留了一封缠绵的信,偷偷地走了,我知道那封信一定可以促使她离开南宫一雄。”
  陈剑立刻道:“你一定离间他们夫妇的感情。”
  张方远冷笑一声道:“那离间的方法,我才不会这么做呢?我的信上赞南宫一雄的优点,说只有他才配与易华容白头偕老,我虽然热爱着她,却自惭形秽,为了不妨碍他们的幸福,我情愿自苦终身。”
  陈剑不解道:“这是应该的,怎么会使得他们夫妻失和呢?”
  云天凤一叹道:“你真傻,假如南宫一雄真是他所说那么好,易华容就不会移情别恋,就因为南宫一雄暗藏异心,他的那封信才起到效果。”
  张方远大笑道:“对极了,易华容看到那封信后,。对南宫一雄失望更深,终于使她离开了南宫一雄,投到张方远怀抱中来。”
  张方远想想又道:“起先他并不知道,后来知道了,却一点也不恨我,因为他与我是同一类人,他与易华容的结合,也是为了他的剑法,他自己已经失败了,倒是希望我成功,因为我答应与他共享成功的成果。”
  陈剑又不信道:“南宫城主不是这种人吧?”
  张方远笑笑道:“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清楚,而且我也没有食言,我在易华容处学得的剑法照样传给他,因为我们同样的受着易华容的威胁。”
  云天凤笑着问道:“后来你又怎样离开易华容呢?”
  张方远一叹道:“那是有一次南宫一雄来找我,我偷偷将剑法传给的时候,被易华容发现了,也偷偷听到我们的谈话,她一怒之下,才算真正地看透了人间。”
  云天风点点头道:“所以你又找苦果了?”
  张方远道:“是的,其实那也是一个巧合,我不容于易华容,从南宫一雄的口中得知易娇容的剑术实飞猛进,恐怕我们还不是她的对手,我只好又躲起来,这一躲刚好上了仙霞岭,我看中了苦果那个藏身的地方,就想把她赶走,利用那个地方安心练剑。”
  云天凤道:“结果你又看上了她的恨天四式?”
  张方远一笑道:“是的!那时我仗着从易华容那儿偷来的铸情剑,再加上我学得的易家剑法后,一定可以胜过易娇容了,所以我在她身上下功夫。”
  云天风笑道:“你能把她说动了心倒是不容易。”
  张方远笑道:“不错!我与她整整相处了一年,又把铸情剑给了她,总算取得了她的感情,学会了她的剑法,我发觉了那四式的威力很大,不用铸情剑也可以铋聛睨天下了,所以我把铸情剑留在苦果那儿偷偷地溜了。”
  云天风道:“你藏在什么地方?”
  张万远道:“我那时已经不须躲藏了,可是我为了加强剑法的威力与造诣,隐居在天目山练剑,只有南宫一雄一个人知道我的下落。”
  云天风哼声道:“你们倒真是臭味相投。”
  张方远笑笑道:“这倒不是我喜欢他,而是我们有着共同需要的地方,我学到的剑法比他多,可是我对于剑式的理解不如他深,所以我们必须互相切磋。”
  云天风忽然问道:“你为什么忽然又想起要索回铸情剑了呢?”
  张方远道:“年前南宫一雄把南宫送到我那儿去练剑,我起初还以为他是南宫一雄的儿子,教他的兴趣不高,直到不久前,南宫一雄自己又到我住的地方,告诉我一个重要的消息。”
  云天凤哈哈一笑道:“他告诉你南官玉梅重入剑城,学取一种秘藏的剑法,学成之后,可能对你们不利?”
  张方远一叹道:“是的!那时我才知南宫少雄是我的骨肉,南宫玉梅不是我的女人,自然不会放过我,为了对付她起见,我必须要重借铸精剑。”
  云天凤道:“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,苦果怎么知道我在黄山,她为什么要到黄山向我求救。”
  张方远笑笑道:“说起你也不信,那是一个姓卓的人告诉她的,他在我快要杀死苦果的时候,突然现身救她,同时又偷偷地告诉她几句我没听见的别的话,只听见黄山两个字,所以我又追到黄山来了。”
  云天凤一怔道:“姓卓的年青人,是卓少夫吗?”
  张方远道:“也许是吧?南宫一雄认识他,可是他却故意躲开那个卓的年青人。”
  陈剑被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扰昏了头。虽然觉得有点奇怪,却并不太感兴趣,倒是云天凤兴奋地道:“卓少夫是易华容一手教出来的徒弟,现在又投到易娇容的手下,更知道苦果的事,还知道我在黄山,这个人太不简单了,我应该会他,说不定从他身上,还可以找到更多的秘密呢?那个卓少夫是否也到京师来了?”
  末一句是对着张方远问的。
  张方远摇摇头道:“不太清楚,从仙霞岭之后,我一直没有再见过他。”
  云天凤点点头,然后道:“你与南宫一雄一路都没分过手吗?”
  张万远想想道:“我们虽是一路同行,却并不走在一起,他认识的人很多,消息也灵通,为了打听事情,他必须接触很多人,我却懒得应酬,所以每天都是商定路程,我在前面走,他赶快与我会会。”
  云天凤笑了一声道:“好!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么多的事,本来你杀了雷大哥,我必须要替他报仇的。”
  张方远傲然道:“我不在乎,以你那点本事永远也别想杀得死我,倒是那个老叫化颇令我担心,那天要不是苦果把铸情剑还给我,又出其不意地刺她一剑,也许我会败在她手里呢,既然他死了,我再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。”
  云天凤微笑道:“南宫玉梅呢?她也不能使你担心吗?”
  张方远征了怔,随即笑笑道:“听南官说她早上与个年青人动过手,那个人叫甄隐,剑法与华容同出一辙,他怀疑那人就是南宫玉梅。”
  云天凤连忙道:“不用怀疑,她就是南宫玉梅。”
  张方远哈哈大笑道:“假如她真是南官玉梅。那我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,虽然她的剑法能胜过南宫,可绝胜不过我,南宫在那学了几个月的剑,已经不比她差多少了,不管他在剑城中新得的那套剑法如何精妙,我相信足有胜他之力。”
  云天凤冷冷一笑道:“你别把自己想得太美了,你的剑法大部分得自易华容而南宫玉梅新得的剑法,是专门对付易家剑法之用,我倒觉得你未必乐观。”
  张方远微愠道:“胡说!我真没把她放在心上,不信的话,你可以把她找来试试看。”
  云天凤笑道:“不用找她,她自己会找上来的,我把雷大哥的事暂延一下,就是想看你跟她比个高下。”
  陈剑心中对云天凤的作法大为不满,他知道云天凤是想利用张方远踉南官玉梅之间的仇隙,来个坐山观虎斗,说不定利用他们两败俱伤的机会,来个渔人得利,因为她认为南宫玉梅的存在是个威胁。
  因此他立即表示态度道:“天凤!雷老前辈是丐帮的元老,他的血仇该由丐帮来解决我……”
  云天凤立刻一摆手道:“你不要再说下去了,我明白你的意思,可是我答应过南宫玉梅找出杀死她母亲的真凶手,由她亲手报仇,你也答应过她的。”
  陈剑微愕道:“可是她?……——
  云天凤笑指张方远道:“他说他没有杀死易华容,你就真信了?这家伙专说谎话。”
  张万远怒道:“放屁!我虽然在女人面前不说真话,但对于自己做过的事却从不否认,我并不怕南宫玉梅来找我报仇,为什么不敢承认杀死华容呢?”
  云天凤淡淡一笑道:“这些话你跟我争辩是没用的,最好能使南宫玉梅相信你不是凶手。”
  张方远冷笑一声道:“我不需要她相信,就是不为了华容这事,我们也难免一战,现在我要看看华容的尸体,你们是否还有意阻挡。”
  云天凤想了一下道:“既然你不怕南宫玉梅,你是不是真凶都没关系,何必还要看尸体呢?”
  张万远微微有些惆怅道:“华容究竟跟我有一段感情,虽然我对他并不真心,但是她被人不明不白杀死了,我也该为她尽点心,假如南官玉梅找不到凶手,我就要替他把凶手找来。”
  云天凤微笑道:“你见到尸体后能认出凶手吗?”
  张方远道:“不错,跟华容有关系的人我差不多都知道,只看她是怎么死的,我就能大致判断是谁下的手。”
  云天凤仍在沉吟,陈剑说道:“好!假如你真有这个把握,倒不妨让你看看。”
  说着首先在前引路,丐帮弟子自然不敢阻挡,恭身肃立两旁,张方远毫无所惧地跟在他身后。
  云天凤却没有跟过去,二人走进草堂,只见林玄鹤身上带着剑伤,垂手站在一具红漆棺木旁边。
  陈剑见那具棺木已经盖好了,不禁微怔道:“你怎么地棺盖封上了,那尸体还要辨认的。”
  林立鹤望了张方远一眼道:“属下并未封死,因为怕灰尘沾尸体,才暂时盖上,随时都可以打开的。”
  陈剑道:“好!你把它打开。”
  林立鹤顿了一顿,欲言又止。
  张方远却迫不及待地道:“她又不是丐帮的人,要你们这么小心干吗?”
  说着大步上前掀开棺盖,却另外还有一层白绸遮住尸体,陈剑怕他太鲁莽,冒读了易华容的遗全,正想上前掀开白绸。
  林立鹤急叫道:“掌门人,动不得。”
  陈剑的手已摸到绸上,连忙又缩回来道:“为什么不能动?”
  林立鹤顿了顿才道:“这位夫人的遗体因寿衣末及时准备,故才用丝绸挡了起来。”
  陈剑一呆道:“这倒是造次不得。”
  张方远连忙道:“难道她身上没穿衣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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