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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四、老叫化子 狗不理花布巾


  定然大师受伤退至马旁。
  空然大师身旁的四个护法。策马跨上前去。
  “哎……怎么?想以多胜少吗?”六不秃僧晃着尖瘦的脑袋高叫。
  五法大师挺着身子叫道:“一对一!一对一!谁敢来?”
  刷!突然大师托地弹身离鞍,双臂微张,形如大雁滑落到道中央。
  他动作并不快,缓滑慢落,姿势十分优美,行家高手知道这一手缓滑功夫,难度之大远远超过快速纵跃。
  “晦!”空然大师足刚沾地,五法、六不双掌从左右两方闪电般击到。
  空然大师的身体像没有重量的幽灵,反旋飘开。
  两恶僧的掌落了空。
  空然大师的身体毫不迟滞,回旋侧击。
  五法大师、六不秃僧就收掌之势,反腕拔出短刀疾扑,阳光下只见一片银光横闪。
  然而,空然大师这一个侧击动作是虚的,中途变势,一个大回旋滑到另一侧,双掌拍出,几个动作汇合成一个动作,一个极快的一气呵成的动作,只在闪念之间。
  “嘭!嘭!”两恶僧背心中了一掌往前一扑。
  “嘭!嘭!”两恶僧前胸又中一掌,身子往后飞出。
  “哇!哇!”空中喷出两柱血雨。
  五法大师、六不秃僧“扑嗵”倒地,复又爬起,转身就跑。
  他们不能不跑,因为他们知道空然大师和定然大师不同,他可不会讲客气,不会拘泥少林寺不妄开杀戒的清规戒律。
  空然大师手一摆,四位护法飞身而上,“嗤”地扯下长竿递给空然大师。
  空然大师手一场,长竿带着对联,尖啸着没入空中。
  隘口道上响起了一阵欢呼声。
  群雄都在向空然大师挥手致敬。
  印禅、印佛大师在被冷落中似乎明白了空然大师在此出现的原因。空然大师此举必将大大加强少林寺中强硬派的势力。
  群雄跨过隘口关卡。
  每一个人都向空然大师表示了敬意,尤其那些光头和尚。
  隘口道上,只剩下了智仁、定然、印掸、印佛、空然、四大护法及少林弟子和杨玉、石啸天、除青云等一行人。
  空然大师对智仁、定然大师道:“请过吧。”他对印禅、印佛大师二人,仍是视而不见。
  众人徐徐穿过隘口。
  空然大师带着四位护法欲跟上。
  印佛大师回马阻住空然大师:“你去哪儿?”
  “广贤庄。”
  “去干什么?”
  “保护你们。”
  “不用,请回吧。”
  “有消息说,百合神教不少人已到了广贤庄,有人想借此集会挑起武林混战,所以……”
  印佛大师打断空然大师的话:“这是方丈的意思,请带着大殿堂护法回程吧。”
  “情况复杂,为了少林声誉和少林弟子安危,贫僧一定得去。”空然大师沉声回答。
  印佛大师皱起眉:“你敢违抗方丈的法旨?”
  “边关将帅有云: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。佛门亦是如此。”空然大师如说警语,一字一吐。
  “你好大的胆。”印佛大师动容道。
  空然大师对四位护法一领嘴:“进广贤庄!”
  “是!”悟空、悟净、悟性、悟员四位护法一齐应声,催马向前。
  “大胆!”印禅大师一声厉喝,回马与印佛大师并脑而立,阻住去路。
  一时,双方凝立,相峙在道路中央。
  少林弟子围聚一团,窃窃私议,却不知应该帮谁。
  定然大师拨马到印禅、印佛大师马旁:“二位大师,广贤庄眼下的情况是方丈所未料及的,是否可以暂且权变一下,以免……”
  印佛大师解开袈裟,露出里面穿的一件金佛尊袈裟,喝道:“方丈袈裟在此!谁敢违命?”
  法然方丈将主寺的袈裟赐给了印佛大师,印佛大师在外便可行使主寺的权力。
  见到金佛尊袈裟,如同见到方丈本人!
  四大护法立即低首,勒马后退:“遵方丈法旨!”
  少林众弟子立即停止了议论,应声高呼:“遵方丈法旨!”
  空然大师在马背上也低头垂手道:“遵方丈法旨!”然后,猛一扬手,拨转马头,喝道:“上路!”
  空然大师一行六骑,顿时卷起一线尘烟,消逝在隘口外。
  夜空,一片漆黑,没有月亮,连闪烁的星星也没有。
  广贤在沉浸在夜色中,一片寂静。
  庄内的人都睡了,连秋虫也在梦里。
  但寂静中透出了紧张,紧张中包含着恐怖,恐怖中充满了罪恶。
  所有的人都在紧张地准备,准备着明天的较量。
  有人感到恐怖,因为倘若失败便意味着死亡。
  有人感到兴奋,因为明天也许是个武林重新携手合作的日子。
  有人决心为正义而战,不惜牺牲生命。
  有人暗中筹划,如何将是非黑白,混淆颠倒。
  这是二十年来最大的一次武林纠纷调解集会,无论是谁,包括看热闹的人,都感到无比的紧张。
  调解成功,这将是武林大同的集会。
  调解失败,则是武林腥风血雨的开始。
  主宰这些微妙变化,千丝万缕所结,调解成败与否的关键人物是飞竹神魔杨玉。
  现在,这个将决定许多人物命运的杨玉,却安详地睡了,在乐天行宫媚功的绮梦中邀游。
  他不知道有人已将他生命的尽头勾在了明日,到时候,他心爱人抽中的利剑,将刺穿他的心脏!
  沉重的夜色掩盖了一切,夜色下什么也看不清楚。
  左庭院,大厢房。
  窗帘遮得严严实实,一丝光也不透。
  房内九支牛角蜡烛熊熊燃烧,光华四射。
  十二张严肃阴沉的睑。
  “……我要告诉诸位的就是这些。”于歧凤肃容道:“明日调解集会上,望诸位站在公正的立场替杨玉洗却冤情。”
  天山华容长老道:“于大管家,杨玉果真是为治母亲之病人黄山寻药,偶遇肖蓝玉因习笛收其为徒的么?”
  “没错。此事在下敢以脑袋当保。”于歧凤字字掷地有声。
  “嗯”华容长老点头道,“老朽曾在义庄见杨玉与吕安良交过手,他确实不会断魂谷门的武功,而且关于当年断魂谷的事,我看只怕也有冤情。”
  叫花子狗不理花布巾老头,眯着一双醉迷迷的眼睛,摇着手中的酒葫芦道:“喂!华老头,敢情你还想替断魂谷的人申冤不成?”
  “老朽不敢。”华容长老拈须道:“老朽只是在想,杨玉杀了五杀手、四大天狗后,江湖上传其为断魂谷传人,随后便发生这三桩血案嫁祸杨玉,这嫁祸之人是否是断魂谷的仇人?”
  “此人是否想借杨玉引出失踪了多年的断魂谷令主白石玉?”智仁大师思路更深,出语惊人。
  “白石玉?!”
  全场似有一阵浪涛掠过。
  武当石慧道长道:“贫道可不管那么多,只问一句话,杨玉真是南侠杨凌风的儿子?”他当年与杨凌风的关系极好。
  “凌在主当年肯收留吴玉华,就是因为吴玉华怀了杨凌风的孩子,当时她已有三个月身孕。这次凌任主临死前认杨玉为儿,传庄主之位给杨玉,就是为了不让杨玉受到百合神教和断魂谷人的伤害。”于歧凤细作解释。
  “杨玉既然是南侠的儿子,我们就相信他。”石慧道长说。
  “我们也是。”无影双侠吴傲君、丁冷雪应声道。
  南侠杨凌风在江湖上是公认的匡扶正义的大侠,人人敬佩。
  “明日只要于大管家将杨玉的真实身份告诉大家,事情就好办了一半。”定然大师喘了口气说道,日间他受的伤还未痊愈。
  “请诸位放心。”于歧凤目中光亮灼灼,“在下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三桩血案发生时,杨玉不在现场,同时还可提出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三枚血案是谁干的。”
  “谁干的?”飞虎膘局总镖头刘振飞问。
  “百合神教教主和石啸天。”
  “石啸天就是那个称为杨玉妻子的人?”
  “是。”
  “怎么能够让她……”
  智仁大师道:“她就是乐天行宫的首领玄天娘娘,目前她已用媚功迷住了杨玉,我们切不可惊动她,待明日当众揭穿她的面貌后,就擒住她,再顺藤摸瓜找出那个罪魁祸首、神秘的教主。”
  石慧道长问:“于大管家,你提供的证据是否确实,是不是能使到会的群雄都信服?”
  花布巾手中的酒葫芦往桌上一礅:“狗不理找到的证据条条在理,谁敢不信服?”
  叫花子花布巾虽说整日里抱着个酒葫芦酒醉熏熏,但人却精明得很,他未加入丐帮,但一句话就能调动丐帮所有的弟子,他是老叫花苏流星的唯一徒弟,就连丐帮帮主洪九公对他也敬畏三分。
  花布巾说找到了在理的证据,当然谁都相信。
  “既然是这样,贫道也没什么可说了,就照着这么办吧。”石慧道长道。
  “诸位务必小心。”华容长老道:“明日一定要防止百合神教在集会上挑起武斗。”
  总镖头刘振飞冷哼一声道:“如果百合神教胆敢在集会上动手,有九派十三帮、天山群豪和鹅风堡人联手,他们必定是以卵击石,自取灭亡。”
  “刘总嫖头此话不错。”定然大师道:“我看百合神教决不敢在集会上动手,眼下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保护好杨玉,在出证之前,杨玉决不能出什么意外。”
  于歧凤接口道:“在下已请晋阳七子赵氏兄弟协助陈青云守护杨玉,谅不会有什么差错。”
  石慧道长道:“还有云玄道长在暗中监护,应不会出事。”
  “哈——欠!”花布巾打了个哈欠,抱起酒葫芦,“你们谈吧,老夫要去睡……睡了,失陪!”
  “花老前辈,你歇哪儿?”于歧凤问,花布巾是刚刚进庄,尚未安排住宿房间。
  花布巾双臂伸个懒腰:“今日空气闷得很,我就到庭院石板上敞开胸怀,好好地睡他一觉。”
  庭院石板就在杨玉房间的窗下,花布巾要亲自为杨玉守夜监护!
  有花布巾亲自出马,杨玉自是万无一失。
  “谢花老前辈!”于歧凤急忙拱手致谢。
  “屁话!谢?你有什么东西能谢花老前辈……”花布巾咯噜着,摇摇晃晃出了房门。
  于歧凤转身拱手环场道:“今日至止,明日全仗诸位同心协力!”
  “于大管家,不必客气!”众人拱手还礼,纷纷告退。
  于歧凤离开大厢房,径直向面向庭院的厢房奔去。
  一溜五间厢房,三大两小。
  当中的两间小房中住着杨玉、石啸天。
  贴着杨玉房间的大厢房住着陈青云和四个庄丁,他们的任务是保护杨玉。
  贴着石啸天房间的大厢房住着晋阳七子赵氏七兄弟,他们的任务是监视石啸天。
  另一间大厢房,于歧凤带着八名在丁高手住着,职责是指挥、协调和接应。
  于歧凤先到陈青云的房中。
  这位忠心耿耿的鹅风堡在丁头领正端坐在木板壁前,一动也不动地从洞眼中监视着杨玉房中的动静。
  一切正常,没有任何异样,杨玉在媚功中昏睡着。
  于歧凤知道杨玉已中了石啸天媚功之迷,他之所以佯装不知,也不替杨玉解迷,是想将计就计,借杨玉反控石啸天,让石啸天落入他已布置好了的圈套。
  于歧凤向陈青云做了个小心的手势,闪身来到晋阳七子的房中。
  晋阳七子大哥赵浩然贴身到于歧凤身旁,悄声道;“那妖女已经睡了。”
  “小心!那妖女跟着杨玉,一定有什么阴谋!”于歧凤提醒晋阳七子。
  “知道。”
  其实这个问题一直是这几天来,索绕在于歧凤心中的谜结。
  石啸天用媚功迷住杨玉,自称是杨玉的妻子,无非是要伴随杨玉进入广贤庄,广贤庄并无人把守,入任参加集会的人也不受任何限制,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
  她为什么一定要留在杨玉身边?
  难道她真的会爱上杨玉?
  百思不解,只得格外小心谨慎。
  于歧凤回到自己厢房。
  八名庄丁围着一口木箱坐定。
  木箱里装着百合神教所作三桩血案的铁证:凶器、供词、证词、还有一个活口,百合神教的大总管常润香!
  常润香是被花布巾今日傍晚“缉拿归案”的,在花布巾的五大毒刑中“千寻苦海,万劫轮回”的刑法下,他招供了石啸天率他们作案的经过并画了押,然后被云玄道长的“太乙饼”粘住天灵盖,装进了木箱。
  有这样的铁证,还怕杨玉明日冤情不申?
  木箱前端坐着断喉剑霍成安、神刀林凡、震天刀金自立、一刀斩冷如灰。他们四人将凌云花送到鹅风堡后,又赶来广贤庄欲助杨玉一臂之力,遇着于歧凤便被请来镇守这证物箱。
  这是四个武艺高强,令人信得过的汉子。
  于歧凤绕着木箱转了一圈,走到窗旁,透过帘缝注视着天空。
  黝黑深沉的天空,给他一种不祥的预兆。
  难道凌志宏的计划安排得不妥,哪里会出差错?
  嗖!庭院中一条黑影一闪而逝。
  喂喂喂!七条黑影闪过院评。
  石啸天出动了!她想干什么?
  晋阳七子在院坪后坡上,围成了一个圆圈。
  石啸天站立在圆圈的中央。
  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石啸天问。面巾遮住了她的睑,谁也看不到她的面孔,和面孔上的表情。
  大哥赵浩然道:“这正是我要问你的话,你来这儿干什么?”
  “证实一下是否有人在暗中监视我。”她面巾里两眼熠熠发亮。
  “你以为会有人相信你这妖女?”赵浩然冷哼道。
  “信也罢,不信也罢,明日杨玉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上。”
  “这话怎么说?”
  石啸天声音一沉:“去请于大管家过来说话。”
  赵浩然与众兄弟交换了一下眼色,抿嘴发出了两声短哨。
  空中一道黑影,如俯冲扑食的苍鹰,落至坡坪。
  “好身手!”石啸天发出一声带着明显恭维的赞扬声。
  听到这赞扬声,于歧凤心中一荡,身子一连几晃,他急忙定住心神,稳住脚踉,沉下脸道:“石姑娘何必讥笑?在下这‘苍鹰摄食’的功夫,怎比得上石姑娘的移形幻影大法?”
  石啸天心中猛然一阵抽搐:于歧凤怎知自己会移形幻影大法?难道他已明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份?
  她格格一笑:“于大管家认为我是八大神王的师妹么?”这是一句试探性的问话。
  于歧凤面如冷铁:“石姑娘传讯叫我,不知有何话要说?”话锋转到正题。
  “不知于大管家为何不相信我?”她目光如同炬电,投向于歧凤。
  “不知我为何要相信你?”于歧风反诘道。
  “因为我不愿杀杨玉而被教主逐出教门,难道你不知道?”
  “谁知这是真是假?”
  “我全家遭难,是南陕杨凌风救了我,难道你也不知道?”
  于歧凤微微一怔:石啸无果是当年杨凌风在乐天行宫火海中,救出来的那个小女孩?
  石啸天从于歧凤细微的表情变化中,猜到了他的心思,于是继续说:“我决定帮助杨玉,我掌握有三被血案的证据,明日集会上我将出示证据证明杨玉的清白无辜。”
  于歧凤盯着她,思忖片刻道:“你为什么自称是杨玉的妻子?”
  她明亮的眸子像一洼清泉:“有两个原因,一、我在负重伤时,杨玉为替我治伤曾揭开了我的面巾,我发过重誓,第一个揭开面巾看到我面容的人便是我的丈夫。二、我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你们的信任。”
  她说的谎言就同真的一样,足以折服任何一个人。
  于歧凤却不相信她的话。并不是她的谎言有什么破绽。而是智仁大师已说过她的伤是诈伤,她已用乐天行宫的媚术迷住了杨玉,因此她的谎言再天衣无缝也立不住脚。
  小心!这妖女一定又在施展什么诡计!
  于歧凤仍是沉声问:“你要告诉我的就是这些?”
  “还不够吗?”她眸光一闪,“只要你们相信我,明日三桩血案的真相便会大白。”
  “凶手是谁?”问得尖锐。
  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答得巧妙。
  “不相信我?”有力的反诘。
  “隔墙有耳,必须谨慎。”合理的回答。
  于歧凤还想再问,庭院内传来一声厉喝:“谁?”接着是“当!当!”两声兵刃碰撞声。
  于歧凤、石啸天、晋阳七子一齐跃身扑向庭院。
  庭院内,两个蒙面人正在与陈青云、冷如灰、金自立、林凡四人交手。
  陈青云已经出刀,一刀斩冷如灰已一连斩了三刀,没伤着蒙面人一根毫毛,可见蒙面人武功之高。
  “呔——”石啸天一声清啸,飞入庭院。
  晋阳七子七剑连环,罩向蒙面人。
  于歧凤立在院坪旁没有出手,眼光却迅疾扫过四周。
  花布巾还躺在石板上呼呼大睡,鼾声盖过了坪上的打斗声。
  花布巾还在打鼾就说明没事。
  “唿——”蒙面人一声尖哨。
  坪场上两团剑光冲天而起,当当当当,晋阳七子的剑网被撕开了一个大缺口,两个蒙面人空中一连九翻身,落入庭院丛林。
  石啸天、陈青云、冷如灰、金自立、林凡五条人影弹向丛林。
  晋阳七子在坪中怔怔地望着手中的半截断剑发呆。
  于歧凤刚要阻止陈青云等人追赶,话未出口,身子却猛然弹起,电射至厢房左坪暗处,身末到,口中一声暴喝:“大胆的贼子!”掌已全力拍出。
  “狗贼!还想逃么?”厢房顶上云玄道长也扑身而下,双掌猛压。
  于歧凤看见了从厢房拐角飘出的幽灵,于是全力一击。
  云玄道长暗中监视,也发现了拐角处的幽灵,于是配合于歧凤奋力夹击。
  他们都意识到了这幽灵是个武功极高的高手,所以出掌都使上了十分功力。
  天下有何人能承受得下于歧凤和云玄道长这两位高手的合力一击?!
  幽灵必是不死即伤!
  “轰!”一声巨响,掌风击到地面,石块碎裂,沙土飞扬。
  幽灵没死也没伤,拐角暗处不见了幽灵的踪影!
  于歧凤、云玄道长大惊失色,难道刚才两人同时产生了幻觉?
  此时,花布巾从石板上弹身而起。
  于歧凤急忙问:“没事么?”
  “没事。”花布巾答着,人已骤然不见。
  “事”字传到于歧凤耳中的时候,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边,他知道花布巾已经去远。
  花老前辈说没事,当然就没事,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。
  陈青云、冷如灰、金自立、林凡、石啸天、晋阳七子听到声响,一齐抢至厢房拐角处。
  石啸天第一个问:“出了什么事?”
  于歧凤盯着她面巾里的眸子:“没事。大家各自回房吧。”
  他在她眸子里没有看到任何异样的反应。
  于歧凤回到房中,检查了木箱,箱盖上的暗记纹丝未动。
  他盘膝坐下,开始静心思考明日的大事。
  花布巾人影一闪再闪,瞬息之间,已到在外后坡荒岗。
  “哈哈!”花布巾一阵狂笑,“老魔君现身吧,在狗不理面前,你还跑得了?”
  荒岗上,刮起一股旋风,旋风顿止,一位红发老者出现在花布巾面前。
  这位红发老者就是一跺脚地皮也要动三尺的八大神王的师父,上蚕老魔君!
  “老不死的叫花子,你还没死啊?”上蚕老魔君猩红的脸上绽出一丝笑。
  花布巾拔去酒葫芦的塞子,喝了口酒道:“你没死,我怎能死?我死了,你再作孽,谁来收拾你?喂,当年老叫花子一掌把你打下仙女峰,你怎么没死?”
  上蚕老魔君摸着红须嘻笑道:“福人吉相,自有仙女搭救嘛。”
  “这一次还会有人搭救你?”
  “这一次你能收拾得了我?”
  花布巾拍拍酒葫芦:“一定能。”
  上蚕老魔君仍是嘻笑着:“那可不一定,你没见我的移形幻影大法已炉火纯青?”
  “臭魔君!”花布巾又喝口酒道,“你瞎眼啦,没见我缩地乾坤大法比你强多了?”
  “这十年来,我练的九轮火魔掌,已是打遍天下无敌手!”
  “你还没试过我降魔十八掌的厉害哩。”
  “你已练成了降龙十八掌?”
  “要不要试一试?”
  上蚕老魔君双袖一科:“当然要试试,否则谁知你那降龙十八掌是真是假?”
  “不是降龙是降魔。”花布巾故意把个“龙”字说成“魔”字。
  “好!”上蚕老魔君红脸一沉:“咱们老规矩,三掌定胜负!”
  “行。”花布巾把酒葫芦往腰上一挂。
  “嗨!”上蚕老魔君不讲客气,抢先一掌拍向花布巾。
  一股热浪随着掌风逼至,上蚕老魔君全掌发红,掌心中一粒朱砂红丹特别耀目。
  九轮火魔掌不同于一般的掌势,它不仅有精纯深厚的内功,还有药物辅功的毒性,道势凌厉,威力无比。
  花布巾呵呵一笑,左手叉腰,右手倏地拍出一掌。
  “嘭!”一声巨大的闷响。
  花布巾倒退三步,稳住身子。
  上蚕老魔君连退九步,身子不住摇晃。
  花布巾这一掌并不稀奇,就是降龙十八掌中的“拒敌千里”一零,这一掌全靠骤发的内力在瞬间封住双方掌势,硬碰硬地把双方掌力和毒气击回去。
  花布巾换过架势,右手叉腰,左手托掌:“臭魔君!第二掌该老夫出掌了。你可小心点,老夫这一‘降魔掌’掌名叫‘剥茧取蚕’!”
  上蚕老魔君脸色一变道:“老魔今日有急事在身,改日再会!”活还在口中,人已腾空而起。
  “想走?留下偷来的东西再……”花布巾也腾身空中。
  倏然,空中多出了一条身影,一掌拍向花布巾。
  花布巾冷哼一声,左掌迎击,右掌拍向上蚕老魔君。
  “嘭!”空中两掌拍实。
  花布巾脸色大变,一股强劲的内力透臂直入,猛袭心脏!
  花布巾卸力飘身落地,足未立稳,对方双掌又追击而至。
  花布巾双掌一错,奋力一推,正宗降龙十八掌掌力排山倒海而出。
  “咚!”对方一掌拍开花布巾推出的掌力,欺身而进,“嘭!”另一掌击在花布巾胸膛上。
  花布巾原想以内力逼退对方,没料到对方的内力居然还在他之上,竟能一掌拍开他的掌力!
  这人是谁?
  江湖上哪里冒出了这样的一位超高手?
  花布巾身子高高飞起,哇地喷出一柱血泉,雾一般的血珠在空中飞溅。
  他竭力地睁大了双眼,想看清对方是谁,在刚才的交手中,因双方速度太快,他连对方的身影都没有看清楚。
  他终于看清了他的脸,但不知道他是谁,因为那张脸上还罩着一个灰色的面罩。
  他眼光渐渐模糊,身子撞在石岩上,蹦跳着落下荒岗崖壁。
  酒葫芦撞碎,酒洒在崖壁上,崖谷里飘散着醉人的酒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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