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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部:能接收人的脑电波,


  照刚才的情形来看,两个人集中精神要它发光,和三个人想它发光,它发出来的亮光就有强弱之分,那么若是几千人、几万人同时想它发光,或者,更多的人想它发光,它发光的能力,可以强到什么程度呢?
  如果它发光的强度无限制,那么,理论上来说,它可以……
  我想到这里,把我的想法,提了出来:“理论上来说,如果一个城市有一百万居民,到了晚上,人人都想要它发光,它发出来的光芒,就可以照耀整个城市。”
  齐白立时道:“而且十分民主,想它发光的人越多,它就越光亮,没有人想它发光,它就不那么光亮,比任何投票表决都公正,一定是少数服从多数。”
  白素吸了一口气:“是不是试试它,还有什么功能?”
  齐白道:“请它讲话,请它对我们讲话,我们就可以知道它究竞是什么。”
  齐白一面提议,一面望向我和白素。要求一块合金向我们讲话,这实在十分滑稽,可是这时,我和白素却毫不犹豫地点头,表示同意了齐白的提议、
  要它和我们讲话,不必熄灯,我们立时又集中精神,想要它讲话,可是一小时过去了,静得我们可以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声,它却未曾“开口”。我道:“或许我们的要求太高,应该想它发出一点声音来。”
  齐白和白素点头表示同意,但又是一小时过去了,还是没有结果。
  这时,天色已经微明了,三个人同时叹了一口气,都摇着头,白素忽然一挥手:“或许,我们不应该请它发出声音来,而应该请它用任何方式,和我们交通。”
  齐白连忙道:“对!对!”
  这时,我们也根本忘了疲倦,再度集中精神,我想,我们三个人的设想一样,希望它能够有一种能力,使我们的脑部活动感应得到,那么,我们就可以和它有沟通了。
  可是,时间慢慢过去,终于天色大明,仍然一点结果也没有,我们互望着,用眼色询问:是不是收到了什么信息?
  但是答案是没有。
  在这次失败之后,我们又作了几次试验,以磁性的消失和恢复最快,大约三十分钟就可以完成。要它发光,也是三十分钟就可以成功,但要到达光度最强,则要一小时以上才行。
  已经是中午时分了,齐白长叹了一声,我道:“它是宝物,这一点毫无疑问,但不能说它是活的。”
  齐白立时又要提抗议,我向他作了一个手势,请他先让我说完:“我有—个设想,它能接受人的思想,是因为它有一种功能,可以产生某种关系。譬如说脑电波,当人在精神集中之际,脑电波比较强,它接收到了——”
  白素陡然插了一句口:“不但接收到了,而且还分析理解了那是什么意思。”
  我点头:“是,它有这个能力,能把人类脑部活动产生出来的能量还原,这情形,就像人脑把听到的声音,经过脑神经活动,分析还原为语言一样。”
  齐白叹了一声:“你究竟想说明什么?”
  我顿了一顿:“我想说明的是,这东西有接受脑电波的能力,可能是由于脑电波的产生,和磁力有关,这只是胺设。它能通过接受脑电波而发挥它的功能——它的功能究竟有多少项,我们也不知道,只知道其中两项是磁性的消失和恢复,能发光。”
  “可是,它只是一个极其复杂的机械装置,不是一个生命,不是活的。”我说。
  齐白深深吸了一口气,我那番话,其实一点也没有贬低那一件异宝的意思,可是齐白的神情,却还是十分不满意。
  我又道:“在你看不起的本地物理学家之中,有一位曾和我说起过,他说,这合金的七十二个形状不同的平面之上,都有着极细又极紧密的细纹。理论上来说,这些细纹,可以是任何资料的储存,利用磁性原理储存起来的资料,就是不知道如何令之还原——”
  齐白指着自己的前额:“一定是凭人脑活动所产生的能量,令之还原。”
  我想了一想:“这也是一个设想,至少有两项功能,可以通过人脑活动产生的能量来完成的,但是这东西,一定有一种十分独特的功用,这项功用是什么呢?”
  齐白眉心打着结,白素在这时道:“我提议先吃点东西,再休息—下。”
  我和齐白一起道:“进食则可,休息不必了。”
  我们的感觉一样,面对着如此奇妙不可思议的异宝,怎么能睡得着?我们只不过一个晚上没有睡觉,那又算得了什么。
  白索替我们去准备食物,我和齐白继续在讨论着。我道:“东西在始皇陵墓发现,有一点可以肯定,这东西,决不是古今中外任何地球人的力量所能制造,地球上还没有一种装置,可以和人脑活动的能量产生感应。”
  齐白一拍大腿:“我早就说过了,始皇二十六年,在临眺出现的那十二个巨大的金人,是外星人。宝物;是他们送给秦始皇的礼物。”
  我道:“也有可能,在更早时,不知什么时候,由到过地球的外星人留下来,被人发现了,又辗转来到皇帝手中的。不论怎样,我们都要设想它的独特的功能是什么。”
  齐白有点迟疑;“或许,要许多人一起来想,才会有结果?”
  接着,他迟疑:“可是我又实在不想有太多人知道有这件宝物的存在,给苏联人知道,已经够麻烦的了,要是弄得举世皆知,只伯你枪我夺起来,什么研究也作不成。”
  我倒同意他的看法:“当然不能太公开,但是有一个朋友,却非要他参加不可。”
  齐白一伸手,示意我不要先讲出这个人的名字来;然后,他例头想了一想,就道:“陈长青?”
  他一猜就猜到了陈长青,我立时点了点头:“他不但学识丰富,而且想像力也丰富。要是想像力不够丰富的人,在这块合金之前,会昏过去。”
  齐白由衷地道:“是,我早知它是宝物,可是当它发光,我也差点昏过去。”
  取得了齐白的同意,我就打电话给陈长青,陈长青一听得有奇妙的、来自外星的东西可以研究,自然一口答应:立刻来。
  可是我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,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就赶到,白素才招呼我们,说是可以进食了,门铃响起,陈长青已一面喘着气,一面走了进来,嚷叫着:“有什么来自外星的异宝?”
  他看到了齐白,就伸手出去自我介绍,齐白报出了姓名,他握住了齐白的手,摇了又摇。陈长青这个人,就是有这个好处,简直是热情洋溢,无法抵御,他说了好几遍“久仰大名”,又道:“怎么,异宝在什么古墓中发现?”
  齐白看来也十分喜欢陈长青:“在秦始皇陵墓之中发现的。”
  陈长青先是呆了一呆,显然他想不到,来自一座那么著名的古墓。但是随即,他兴致更高;指着我:“你一定是看了他‘活俑’的记载,才去始皇陵的?”
  这家伙的推理能力越来越是高强,齐白佩服地点了点头,陈长青又道:“你进去了?”
  齐白摇头,陈长青的神情,有点疑惑,这时,我已把那块合金,放在他的手中:“你先看一看这东西的外形,再详细对你说。”
  陈长青把那合金翻来覆去地看了很久,神情越来越疑惑。自然,绝不会有人,凭它的外形,就可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。我和齐白,趁这个空档,胡乱把白素准备的食物,塞向口中,吞进肚里,一直等到吃完,也不知道吃了点什么东西。
  陈长青等我们吃完,才道:“当然先不轮到我说。”
  齐白又喝了一口水,才开始讲述,这一下又要从头说起,我趁机一面闭目养神,一面思索着。每当我睁开眼来,就发现陈长青兴奋的神情,越来越甚,听到后业,他简直是手舞足蹈,欣喜若狂。齐白有了他这样的好听众,也越讲越是起劲,单是说他那盗墓的“探骊得珠法”,就讲得不知多么详细。
  我不去理会他们;把事件事,先整理一下。从已经发生的事情来看,首先可以肯定这几点;
  一;这块合金来自地球之外,而且,是十分高明的人工制品。
  (很多人都会问:为什么外星人的科学水准,一定在地球人之上?这实在是一个误解,除地球之外,别的星体上,若是有高级生物的话,自然有科学水准极高的,也有低于地球人的。问题是在于,地球人所能接触到的外星人,科学水准一定在地球人之上。)
  (因为地球人至今只到过月球,未到过别的星球,而外星人若是到了地球,科学水准自然非高出地球人不可。)
  (所以,并不是所有的外星人科学水准都比地球人高,而是地球人还没有机会可以遇到科学水准低的外星人。)
  二、这个东西有多种奇特的功能。
  三、使这个东西独特功能发挥的方法,也十分独特:人脑活动产生的某种能量。
  四、这东西在地球上已经很久,因为它是在秦始皇陵墓中找出来的,但没有有关这东西的任何记载。
  归纳了一下,暂时得出的结论,只有这四点,自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,是先要弄清这东西,究竟有着什么样的独特功能,.
  我想得告一段落,齐白的叙述,已到了尾声,陈长青兴奋得满脸通红;大声道:“这……真是异宝。”
  齐白道:“这一点毫无疑问,问题是它的功能是什么。”
  陈长青十分容易满足:“它会发光,会接受人的思想而发光,这还不够?到现在为止,人类做不出一个可以通过思想来指挥的装置。”
  陈长青的话,提醒了我,我陡地一扬手:“是明,如果这块东西,是一个大规模的运行装置的启动装置,譬如说,是一架飞机的启动装置,那么、驾驶员只要想要飞机起飞,飞机就会起飞。”
  陈长青迟疑道:“不,它只会发光。”
  我道:“发光,发强弱不同的光,和发出强弱不同的磁性,理论上就可以控制任何机械体的运行,可以小到控制一辆车,大到控制一艘太空船、整座工厂,就像我们现在普通使用的无线电遥控、红外线遥控、声波遥控一样,这是一具脑电波遥控器。”这一次,我想到的,十分具体,陈长青和齐白听得“啊啊”连声,点头不已。
  我又道:“脑电波遥控器!这个假设可以成立,问题是通过这遥控器,控制的是什么?”
  虽然问题仍然没有解决,但至少有了一点进展,我们都很兴奋,白素道;“如果是遥控器,那么,一定是他们自己用的。”
  白素口中的“他们”,自然是指这东西的主人而言,这一点,应该也没有疑问。
  白素又道:“他们脑部活动产生的能量,一定比地球人强烈,或者这东西设计时,只是接收他们的脑电波而制造,所以,我们无法发挥它的功能,就像是电压不对,不能发挥电器的功能。”
  陈长青道:“如果我们请多一点人,一起集中精神来试一试——”
  齐白首先摇头:“所谓多一点人,多到什么程度?”
  陈长青的手笔十分大:“譬如说,一千人?”
  齐白道:“不可能吧,到哪里去找那么多人,集中力量去想一件事?”
  陈长青道:“太简单了,出钱雇用。”
  齐白用力拍了一下脑袋:“真是,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。可以有更多人参加——”
  白素比较谨慎,指着那东西道:“我们不知道它在接受强烈的脑电波影响之下,会发生什么变化,暂时还是不要有太多人才好,我主张先从一百个人开始。”
  我们都同意了白素的意见,陈长青说做就做,于是,第二天的报纸上,就出现了这样的广告:“有兴趣参加一项思想集中的实验吗?可以获得报酬,参加者必须忠实地接受主持人的指示,集中力量去思索某一件事,只限九十五人参加,自思精神不能集中者,请勿浪费时间。”
  为什么是九十五个呢?陈长青道:“我们四个,再加温宝裕,他自然有资格参加。”
  没有人反对陈长青的提议,广告一登,要来参加的人过千。一个人是不是能精神集中,外表上看不出来。我没有参加选人的工作,陈长青在主持,那也花了他两天时间。
  在这两天之中,我自然和齐白还在研究那东西,我们移师到了陈长青的家中,因为他住的地方又大,各种各样、意想不到用途的装置和仪器又多,研究工作进行起来,自然方便得多。
  再一次测定了那东西的成分,不外是铁、钻和镍。成分是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它所包含的磁性,使它可以有任何功能。这就像一卷录影带。成分分析,无非是塑料而已。但由于上面的磁性作用,就可以用来记录任何形象。
  我们又利用X光仪,对这块合金,进行了内部透视,在拍摄下来的X光照片之中,有了个二个重大的发现:那东西一共有七十二个形状不同的平面,在每一个平面的下面,大约两公厘深处,都有一个大小如同黄豆般的圆形物体——在照片上看起来,是一个豆状的黑点,却无法知道那是什么。
  一共是七十二个圆粒,而每一个圆粒之间,又有极细的线联系着。这东西的结构之复杂,远在我们的想像之上。
  在这个阶段,我和齐白发生了一点意见上的争执,我道:“要切开这块合金,不是难事,这里有现成的车床,把它切开来,看看平面下面的圆粒,究竟是什么东西。”
  齐白一听,面色铁青地望着我:“你还不如把我的脑袋切开来看看的好。”
  到了晚上,我又把这个提议提了出来,五个人一表决,真正岂有此理,没有人同意我的意见。白家说得比较委婉;“明天就可以做百人试验了,何必破坏它?”
  温宝裕这小鬼居然也反对我的提议:“我们一无所知的东西,就算把它弄成碎片,也一样不明白的。”
  我仍然坚持:“我所提议的是最直接的办法,可以很快就看到里面的是什么。”
  齐白道:“你把我脑袋切开业,能找到我的思想?”
  陈长青神情庄严:“这是一件异宝,绝不能轻举妄动。对之造成任何破坏。”
  既然大家都不同意,那只好算了。陈长育说人已拣妥,他也祖了一家大酒店的会议厅,而且提出了他的方法:用屏风把我们五个人围起来,不让其余的参加者看到那块合金,也不向他们说明来龙去脉。
  齐白首先赞成这一点,因为他一直主张保守秘密。
  第二天,在会议厅中,场面很热闹,参加者在接受了他们意想不到的高报酬之后,都十分合作。
  我被推出来作为主持人,所以开场白是由我来说的。
  我对环坐着的九十五个参加者(大多数是年轻人)道:“各位参加的,是一项试验,目的是试验人类脑部活动所产生的能量,是否可以记录下来,所以,要求各位精神集中。第一个要思索的问题是:要它发光,要它发出光亮来:各位有什么问题?”
  有一个人举手:“请问,要什么东西发出光亮来?”
  我道:“不必深究,当是不知道什么物体。”
  这简单的要求,参加者表示全明白,屏风围了起来,在屏风之中,是一张桌子和五张椅子,我、白素、陈长青、齐白和温宝裕五个人环桌而坐。
  其余的参加者看不到屏风中的情形,我们曾考虑过,这样会不会减低效果,也准备了如果收不到预期效果的话,就使所有参加者,都看到那块合金,要那块合金放出光芒来。而且,为了不使参加者疑惑,灯光依然明亮,只不过用一个不透光的罩子,罩住了那块合金,而只留下了一个小孔,这样,那块合金如果有光芒发出来,我们一样子可以观察得到。
  一切准备就绪,我沉声宣布:“从现在起,请各位保持高度的精神集中,绝对不能发出任何别的声音,而只思索我刚才提出来的问题。”
  会议厅中,一下子静了下来,我们五人互望了一眼,五个人的神情都很紧张,温宝裕已经从陈长青那里,知道了这块合金的奇异之处,看来他在我们五个人中,精神最集中。
  真是难以令人相信,在开始之后,不到五分钟,那块合金便开始发出光芒,奇妙之极的现象,开始是暗红色,接着光芒越来越是强烈,在二十分钟之后,光芒已经强烈到了接近一个六十支光的电灯泡的程度。
  我心跳得十分剧烈,白素伸手过采,和我紧握着手,可是光芒却没有再继续加强下去,在四十分钟之后,我宣布:“好了,第一次试验结束。”
  在讲了这句话之后的一分钟,那块合金所发的光芒,迅速消失。
  我们五个人的兴奋,真是难以形容,齐白大声道:“请各位再集中力量想:要一样东西,会和我们沟通,会发信息给我们。”
  然后,会议厅中,又是一阵寂静,但是三十分钟过去了,却什么信息都没有收到。
  接着,齐白又出了几个问题,包括了要一样东西移动,要它展示它的功能,等等,但是每次历时半小时之久都没有结果。
  但是,那次发光试验,已经令人惊喜莫名了,我们低声商议了几句,由我宣布:“这次试验的成绩,我们感到很满意,同时,也认为更多人集中精神,使人类脑部活动所产生的能量更强大,会有更好的效果,所以,请各位在明天,每个人带四个人来,在场的各位,酬劳加倍。”
  参加者发出了一阵欢呼声,纷纷离去,我们五个人仍然留着。
  温宝裕首先道:“如果五百个人的力量,它不知道会发出多强的光来?”
  齐白摇头:“它发出的光再强,也没有作用,重要的是要设法知道,这种强光,究竟是用来控制什么装置。”
  陈长青陡地震动了一下,伸手指向齐白,就在同时,我也想到了—点,失声道:“装置,如果有装置的话——”
  我才讲到这里,陈长青已叫了起来:“如果有感应装置,一定也在始皇陵墓之中。”
  齐白一下子直跳了起来,他是真正跳了起来的,一面跳起,一面尖声叫:“那个墓室……那个空间,卫斯理,那个空间的四面,看起来有许多架子,不是很看得清楚,会不会就是……接受这东西感应的装置?”
  他这样一说,我们全都静了下来。齐白利用微型电视摄像管拍出来的照片,我们全看过,十分模糊,那个墓室四周的“架子”上,究竞有点什么东西,一点也看不清楚。但是他的设想,却指出了极其重要的一点:如果这块合金;是一个由脑电波控制的启动装置,那么,它所能发动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,也大有可能,是在那个墓室之中。
  一时之间,所有人都静了下来,齐白连连问:“对不对?对不对?”
  我作了一个手势,令他坐了下来:“很对,看来,还是要到秦始皇陵墓去走一道。”
  陈长青忙问:“齐白,你用那个什么……方法——”
  齐白道:“是‘探骊得珠法’。”
  陈长青道:“是,打洞打了多深,才到达那个墓室的?”
  齐白道:“超过三十公尺。”
  我们都知道陈长青这样问是什么意思,可是在一听到了齐白的回答之后,不禁面面相觑。
  三十公尺。
  就算这三十公尺全是土层,要打一个小孔还可以,要把三十公尺覆盖在那墓室上面的土层移去,自然也可以,但是那得动用巨大的人力物力、而且决无可能秘密进行。
  那也就是说,就算再到始皇陵墓去,也只有仍然采取那“探骊得珠法”,而用这个方法,取不出什么大型物件来。
  在各人沉默这中,齐白叹了一声:“我真不明白,在有关秦始皇陵墓的记载之中,曾有当地的牧羊人,偶然进入陵墓,在陵墓的岔道中迷了路的记录,何以我竟然一个入口处也找不到?”
  我在他的肩上,轻拍了两下:“据我所知,能被人误入的,或是现在已发掘到的,全是整个陵墓结构中外围的外围。”
  齐白道:“是啊,你引用过那位卓齿先生的话,那牧马坑也是外围?真正陵墓的中心,只伯永远也发现不了。我穿透了小孔的那个墓室,只伯也不是什么重要部分。”
  温宝裕对我们讨论始皇陵墓的事,没有什么兴趣,他只是不断道:“唉,五百人,不知道五百人的脑电波,会使这宝物发出什么力量来。”
  白素和陈长青则讨论着五百人集中精神的场地,决定去租一个更大的会议厅。
  我们也离开了会议厅,回到了陈长青的住所,齐白显得十分沉默,只是紧紧地把那块合金,捏在手中,沉默了好久之后,才道:“去总是还要去一次的。”
  陈长青立时同意:“当然,而且要带最好的装备去,至少把那墓室中的情景,拍出清楚的照片来。”
  陈长青有的是花不完的遗产,而齐白靠他盗墓的本领,正如他所说,他瑞士银行存款的数目,说出来会叫人吓一跳,有钱好办事,他们说要有最好的设备,对这“最好”的含义,倒是不必怀疑的。
  他们两人说着,又一起向我望来。
  我考虑该怎么回答,温宝裕已叫了起来:“当然是我们五个人一起行动。”
  陈长青立时一瞪眼:“就是没有你的分。”
  温宝裕大是不服:“为什么?我连南极都去过,还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?”
  温宝裕的抗议,似乎很难反驳,但陈长青已和他混得很熟了,知道他弱点的所在,立时哈哈笑了起来:“你妈妈不准。”
  温宝裕一下于就吃亏了,鼓着腮,走到一边去,一声不响,坐了下来。
  齐白对这少年人显然很喜欢,看到他这种情形,大声安慰着他:“别失望,如果你对盗墓有兴趣,我可以收你为徒,把一身本领都传授给你。”
  我和白索听得这样说,相顾骇然,陈长青叫了起来:“他妈妈更不准了。”
  白索瞪了陈长青一眼,把话题岔了开去:“是需要再到那墓室去一次,最好能再弄点东西出来,发掘不可能,拍摄一批较清晰的照片,应该没有问题。齐白应该先去准备准备。”
  齐白点头答应着,我们又讨论了—些,在五百人的大会上,应该集中力量,使那块合金发生什么功能。
  温宝裕毕竞是少年人心情。刚才还闷闷不乐,可是过了不一会,就没有事了,起劲地跟着我们,一起讨论。
  他提出的问题,有时也很有新鲜之感,例如他饲:“当这东西发光的时候,用手去碰碰它,不知是什么感觉?”
  这个问题,我们都未曾想起过。由于它在一开始发光时,就像是整块合金受热变红,所以直觉上使人感到一定是灼热的,自然不会冒着被灼伤之险去碰碰它。
  这时,齐白一听,就大有兴趣:“对叼,我们现在就可以来试一试。”
  对这块合金,我们每一个人部充满了好奇心,任何一个动作,只要有希望可以进—步弄清楚它究竟是什么的,我们都不会拒绝。
  所以,我们立即开始集中精神,那块合金,也渐渐发出光芒来,五个人的力量,已可以使那合金看起来相当明亮,然后,我们五个人,;同时伸出手指来,按向那块合金。手指才一碰上去,一点也没有的热的感觉,我只感到突然之间,似乎有一吸很大的震撼。
  这是难以形容的一种感觉,或许是由于这东西本身,充满了神秘、先入为主,早已在心理上形成了压力,又在它起变化的时候去碰它,就难免在心中感到一种异样的恐惧。
  可是这种解释,也十分勉强,一刹那问的震撼,十分难以形容,不但有一种实实在在的恐惧感,而且,眼前一阵发花,在极短的一刹那间像是有许多交岔的光线在闪动,情形很有点像在地上蹲得久了,骤起身来,总之是忽然之间的一阵眼花。
  我第一个反应,就是立刻绍回手来。
  前后,大约只是三十分之一秒的事,心中仍然有一点残余的震撼,可是眼花的感觉立即消失,我也可以看到眼前的情景。
  我所看到的是,每一个人都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神情(我相信我的神情,也正如此。)而且他仍的手指,也全都离开了那块合金。
  陈长青首先叫了起来。“天,这是咋么一回事,我感到,刚才,手指一碰上去……这是什么感觉?”
  我们迅速交换了一下刚才刹那间的感觉,全是一样,在一阵莫名的震撼的同时,有一阵眼花的现象。这时,那块合金早已恢复了原状,我定了定神:“再来一次,这次,我们大家都镇定点,好更加真实地捕捉那种难以形容的感觉。”
  各人都点头同意,在再度集中精神之后三十分钟,合金又开始变成亮红色,我一扬手,五个人的手指,又同时向它按上去。一开始、感受和上次完全一样,但因为这次已经有了准备,各人都可以忍受那种震慑,而眼前发花的情形持续着。
  自然,在这样的情形之下,我仍无法再集中精神;使那块合金继续发亮,我们的那种感觉也消失了。
  而这次的时间比较至少有两秒钟。我并没有闭上眼睛,可是看出来的情形,就像是双眼面对着强烈的光芒,再闭上眼睛一样,有许多颜色的点、圈、线在交织着。看来杂乱无比。
  在再次交换了各人的感受之后,我道:“这……这东西……不但能接收人脑活动所产生的能量,而且,也会影响人脑的活动,刚才,我们就看到了并不存在的光影。”
  陈长青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天,它想和我们沟通,想我们看到些什么,可惜我们看不懂。”
  齐白喃喃地道:“我早就说过,它是活的,它是活的,它是活的!”
  人多了,主意自然也多,陈长青一下子想到了,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地形,是它想使我们看到什么。”
  (这样说法有点问题,事实上,在我们眼前,并没有什么光影出现过,只是有某种力量影响了我们的脑部的视觉神经系统,所以使我们看到了一些光影。)
  白案沉声道:“是,那些杂乱的光影,代表了什么信息?”
  陈长青道:“再来,再来,一定看清它是什么。”
  陈长青兴奋得满脸通红,温宝裕却道:“不必再试了,我们五个人,力量不够。”
  陈长青瞪着眼:“力量不够?什么意思?”
  温宝裕略想了一想:“就像把适用于二百伏电压的电视机,接上一百伏电压的电源,画面一定杂乱无章和不稳定。”
  陈长青直跳了起来,伸手指着温宝裕,钦佩莫名。
  我也不禁大点其头:“说得对,若是它的亮度加强,那么,我们一碰到它,就可能看到一个清楚的画面!”
  陈长青急得播耳挠腮,唉声叹声:“真是,网才一百人集中精神的结果,使它变得那么亮,就没有想到去碰它一下!唉,想了那么多和它沟通的方法,就没有想到去碰它一下!”
  白索道:“不必后悔,我们很快就会有一个五百人的集会了。”
  陈长青仍在唉声叹气,我何尝不性急;只是没有陈长青那么权形极状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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