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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情报官黛娜


  而就在这时,电话铃响了起来,仍然是云四风。罗开立时道:“是她!”
  云四风吸了一口气:“鹰你准备采取什么步骤对付她,这女人和一股危险的破坏力量有关,这股破坏力量的行使者,肯定凶狠无比,残忍之极,只问成功,不择手段。从已发生的意外中,可以证明这一点!”
  罗开的声音相当疲倦:“对这一点,我绝不怀疑,我第一步,是要设法和她见面,如果她不现身,那么,就设法引她出来----刚才我的提议怎么样了!”
  罗开曾提议别打草惊蛇,托云四风去向有关方面游说,云四风道:“已经进行,都答应合作,很奇怪,苏联方面一听到你的名字,答应得最爽快!”
  罗开苦笑:“我曾替俄国人办了一些事,他们认为我是最好的朋友。”
  云四风又道:“不过,想要特工全面停止,也是不可能的事,谁都想要争功----喂!喂!鹰,你还在不在?你在听着?”
  必需说明一下的是,云四风在和罗开通电话的过程之中,忽然认为罗开有可能不地听电话,是有理由的----罗开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,他就一面听电话,一面走过去开门。
  门一开,一阵香风,卷了进来,发出香风的一个身形丰满,硕人的颀颀的女郎,一进来,就用两片殷唇,封住了罗开的口,而且,香滑柔软的小舌,也滑进了罗开的口中,在这样的情形下,罗开自然发不出声来,就使云四风误会他不在听电话了!
  听得云四风这样问,罗开伸手按在那女郎颠蓬蓬的胸脯上,向外轻轻扒了一下,才能说话:“在,我一直在听,不过有了一个小小的意外……”
  云四风显然想不到是什么样的“小小意外”,而进来的那女郎----自然是罗开的旧相识、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高级情报官黛娜----却向着电话,发出了“啜”地一下声响,又发出了一下银铃一般的笑声。
  这一来,云四风自然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,不过他仍然不知细节,所以他问:“你在等的美人出现了?”
  罗开笑着:“不是,不过这美人也很有用。”
  云四风十分识趣:“不打扰你了----嗯,什么时候,适合和你再联络?"罗开自然听明白了云四风的话中之意,所以他立时回答:“任何时候!”
  云四风呵呵笑着,这时,黛娜的手臂,已经缠住了罗开,一连吻了罗开十七、八下,才道:“听说你和一个极度危险的韩国女人,有些纠缠?"罗开搂信了她的腰,由衷地道:“你消息好灵通,行动很快!”
  黛娜大有得色,可是神情间又带着妒嫉。
  罗开在这时,才放下了电话,一发力,把黛娜抱了起来。黛娜十分感触的叹了一声:“鹰,只有你抱得起我,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整个抱起来,我也不例外!”
  黛娜发出这样的感叹,是十分有道理的,她身高一八九公分,体重七十五公斤,别看她重,那是因为她身型高大的原故,她有极玲珑浮凸的身材,裸体的她,会令任何男人目眩神夺!
  毕竟,能一下子就抱起七十五公斤的男人,并不是太多,而且一定要抱得轻轻松松,举重若轻,仍有余力,那才动人。若是抱得咬牙切齿,青筋暴现,气喘如牛,那还成什么体统?
  罗开微微笑着,身子转了个圈,黛娜身子蜷屈,象猫一样,偎依着他。
  罗开刚才在思念和金艾花在一起的时候,就有全身膨胀的感觉,这时,把黛娜吧搂在怀中,那种胀裂的感觉更是强烈,使他的双臂,也更加有力,竟令得如此健硕的黛娜,也有被箍得连气都喘不过来的感觉,以致她不由自主,一面挣扎着,一面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呼叫声。
  黛娜的挣扎也十分强有力,以致得令罗开在旋转的过程之中,站立不稳,身子一侧,和黛娜一起跌倒在沙发上。
  罗开的身子,压在黛娜的身子上,这时,他有强烈的欲望,那是一种原始的欲望,可是在他身下的黛娜,却还在不断抽动着身子,在挣扎,想摆脱罗开的束缚。
  这更令得罗开发挥他男性在体力上的所长,黛娜咬着牙,看来是真正努力在挣扎,可是她却逐步逐步走向失败。先是她身上的衣服,一件一件被撕裂----罗开从来也不知道,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竟是那么动听,每一下“嗤”的声响,随着黛娜丰腴妖躯的显露,都是一项新的刺激。难怪中国历史上,会为了一个女人喜欢听裂帛声而导致一个王朝的覆亡!
  罗开虽然一步一步取得了上风,可是在他的经历之中,他从来也未曾遇到过黛娜会有那么强烈的抵抗。黛娜简直像一头发了疯的豹子一样,她身子的每一下扭动,都有如同巨蟒一样的力量,好几次,罗开几乎被她的身子弹震开了,令得罗开不得不使用中国功夫之中的“擒拿手”的手法----把黛娜的双臂,交缠着扭到了她的背后,才在她激烈扭动,晃起了一片眩目的乳波之中,除下了她身上的最后的屏障!
  然后,罗开突然放开了她,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,以胜利者的姿态,望着黛娜。黛娜以被最后征服的姿态,静止不动,刚才强烈的搏斗,陡然变成了静止,只剩下她的喘息声。
  罗开也不由自主的喘着气,他用足尖轻轻一挑,把黛娜的身子翻转过来,黛娜的双颊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----一直到罗开尽兴而由疯狂变成静止之后相当久,她脸上的红晕,才渐渐退去。
  而不论罗开多么疯狂,黛娜却一声不出,她紧咬着下唇,紧闭着眼睛,只是一声不出。那令得罗开又想到了新奇的刺激,根本不及去想及其它。
  可是,等到一切都回复正常之后,罗开立时想到,黛娜这种异乎寻常的态度,一定大有原因。他不禁有点后悔自己的鲁莽,为什么没有在她一开始挣扎之前,问一问她为什么。
  罗开看着仍紧闭着眼,身子蜷缩成一团的黛娜,靠近她,双手捧住了她的脸,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  黛娜的反应,更是出乎罗开的意料之外,她并没有回答,可是,在她紧闭着的双眼之中,在她浓密的睫毛之下,竟然滴出一颗又一颗的泪珠来!
  自从罗开认识这个外号“烈性炸药”的高级情报员以来,他见过她和各种神态,可是从来未曾见过她流泪!
  她是那样硬朗,那样坚强,绝对无法把她和软弱的流泪行为联系在一起!
  可是这时,确确实实,晶莹的泪珠,一集市贸易又一集市贸易,自她眼中流出来!
  罗开当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才好,他甚至慌张地松开了捧住她俏脸的双手,他只是连声问: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
  他问了近十遍,才见黛娜一挺身,站了起来。当她站起身之后,转过身,背对着罗开。
  她颀长的身型,使得她的背影,十分动人,尤其是浑圆挺翘的臀部,形成眩目的美丽线条。
  罗开吸了一口气,看到她抹拭了一下眼泪。然后才缓缓转过身来,明显地看出,她是竭力使自己回复正常,可是又无法掩饰她心中的激动!
  罗开向她走去,他感到,如果他一走过去,就把黛娜拥在怀中,她说不定又会挣扎,所以,他来到了黛娜的身前之且,只是轻握了她的一只手----他立即发现,她的手十分凉。
  罗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可是他知道自己必然做错了什么,所以他沉声道:“对不起!”
  黛娜垂着眼,先是吸了一口气,接着才道:“不必对不起。”
  罗开把她的头略抬高,望着她:“我做错了什么?”黛娜缓缓摇头:“错的是我,不是你,我不应该一进来就那么热烈地亲吻你,因为我不知道其时正有一股烈火在你体内燃烧!”
  罗开先是讶异:“那有什么不对?”
  黛娜笑了一下,竟然有几分勉强:“我的亲吻,只不过是由于心中高兴,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可是你却误会了----你……我挣扎得那么猛烈,你竟然……”
  她咬了咬下唇,没有说下去,却又转过了身子去。
  罗开更是大惑不解,到了她的身后,扬起手臂,想去环抱她,可是又垂下手来:“是什么喜讯?"黛娜一字一顿:“我上个星期结婚了!”
  罗开“啊”地一声,已经约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,他后退一步:“你对你的丈夫……有承诺。”
  黛娜昂起头来,吁了一口气:“是,我答应他,不再和别的男人做爱,男人都是嫉妒的,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----。”
  她说到这里,有一下抽噎,下面的话,也就说不下去。
  罗开不知说什么才好,他只是毫无意义地挥着手。他想道歉,可是那未免太滑稽了,他若是什么也不说,倒像是他心安理得地强奸了人家的妻子----刚才的情形,确然类似强奸!
  可是事实上,罗开又实在毋须道歉----黛娜一进来,就给了他那么热烈的吻!
  虽然对北欧人来说,亲吻不算什么,可是他们之间,以前有过这么多次的亲热!而且,即使在罗开扯脱了她身上的最后屏障之后,她还是有机会来说明自己的身份的!可是当罗开站起身来望向她的时候,她却摆出了那么撩人的一个姿势,只差没有大叫“快进入我的身体”;可知她的内心深处,实在并不愿意实现她对丈夫的承诺!
  罗开一想到这里,心中略为起了一点反感。他自然决不会用这样的方式,去对付一个别人的妻子,如果他知道的话,他决不会!
 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。
  他的不知道,是由于黛娜根本没有告诉他!可是黛娜这时,却想造成一种她受了委屈的形象,来使他感到内疚!
  罗开望着黛娜的背影,声音也变得相当冷淡:“我不认为你刚才没有机会说明你的身份……”
  黛娜震动了一下,没有出声。罗开的声音更冷:“我不必向你道歉。一切发生的事,都在你的意料之中,甚至全是你导演的,是不是?”
  黛娜的身子,双震动了一下,她双臂交叉,抱在胸前,那非但遮不住她的高耸的双乳,反倒令得她的豪乳,看起来更加突出。
  她仍然不出声。罗开的语调也更不客气:“你想达到什么目的?使我有一种内疚感,从而会替你做一些事?”
  这一次,罗开自信,已经完全说穿了黛娜“阴谋”,可是黛娜却没有再震动,她缓缓转过身来,并不望向罗开,她的声音相当干涩:“鹰,你是魔鬼!”
  罗开笑:“别忘记,是你引诱魔鬼,不是魔鬼引诱你的!相信我,只要你自己不说,你丈夫会以为你的承诺,一直有效!”
  黛娜这才向罗开望来,眼波横溢,春意盎然,罗开却立时转过身,走进了套房的里间,同时道:“一个结了婚的妇人,不适宜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裸体相对!”
  罗开进了里间,穿好了衣服出来,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黛娜仍然全身赤裸地站着。
  罗开才一出来,黛娜就用十分幽怨的声音道:“你叫我穿什么呢?”罗开也不禁呆了一呆,刚才,在他和黛娜的搏斗之中,黛娜身上的衣服,从外到内,没有一件是完整的,全被撕成了片片,确然,叫她穿什么呢?想起刚才的行为,虽然是受了黛娜的挑逗,可是这时想起来,也太过激烈了些,所以罗开抱地一笑:“不介意男装?”
  黛娜叹了一声:“还有什么可以介意的?”
  她扭着身子,也走向里间,可是当她经过罗开身边的时候,陡然扬起手,一掌向罗开的脸上掴来!
  若是罗开感到自己有不是之处,他一定让黛娜掴上一掌算数。可是他根本没有不对,所以黛娜出手虽然快,罗开还是一伸手,抓住了她的手腕。
  罗开也不恼怒,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:“中国人有一句话,得了便宜,莫再卖乖。”
  黛娜和罗开对望着,好一会,她才挣脱了罗开的手,走了进去。
  罗开在外面,等了足有半小时之久,才等到黛娜穿了他的衣服,走了出来。
  黛娜走出来之后,罗开不禁喝了一声采,穿了男装的她,看来更加俊俏,想起自己以后和她,多半不可能再有合体之缘了,罗开也不免有遗憾之感!
  黛娜替自己斟了一大杯酒,一口喝完,迳自向门口走去。罗开沉声道:“你就这样走了?”
  黛娜在门前,停了一停,声音低沉:“不走又怎样?你把我设想成那样子!”
  罗开闷哼一声:“你自然是有目的而来的!”
  黛娜转过身来:“对!我想要那韩国女人的消息,想你告诉我!”
  罗开摇了摇头:‘我无法满足你,因为我也正想会晤她,正在等着!”
  黛娜的双眼之中,闪着光芒:“能第一时间通知我?”
  罗开硬着心肠:“不能!怕你们误了事----这件事,十分严重,半分也差错不得!”
  黛娜十分不满:“那应该是我们的工作!”
  罗开作了一个手势:“看开点,苏联不见了十二枚火箭的那次,也是来找我出马帮助的!”
  黛娜神情沉思,忽然道:“那件事,卡娅和我详细说起过,你认为如今这件,也和……外星力量有关?”
  罗开回答十分坚决:“不,我认为和外星人无关----你试想,外星人要瑞士银行存款什么用?而且,我也不认为已有的线索有用,因为那些线索得来太容易了,容易得不像是做大事的人所应该疏忽的!”
  黛娜睁大了眼睛,望定了罗开,罗开叹了一声:“不过,当然还得从她的身上开始,相信我,由我独自处理,会好得多!”
  看黛娜的神情,还是依恋着不想离开,可是罗开已坚决地作出了一个“请走”的手势,黛娜这才无可奈何地打开了门,当她走出去的时候,罗开又沉声说了一句:“当你的身分没有新的改变时,即使作为老朋友,也请不必太热情----我是亚洲人!”
  黛娜的口唇掀动了一下,可是却没有发出声音来,罗开看着她离去,想想和她相识以来的种种,也不禁怅然。他很想知道这个“烈性炸药”嫁给了什么人,当然他不会直接问,这时,在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个十分无聊的问题:“作为黛娜的丈夫,是不是很幸福?黛娜毫无疑问,是出色之极的美女,可是要能在各方面都令她感到满足,谈何容易。刚才她虽然紧咬着牙关,一声不出,但显然她极其饥渴地在接受罗开给她的极度享受,这一点是怎么都掩饰不了的!罗开用力摇了摇头,他也知道,“各方面”并不因为他出头而停止了全部活动,只怕有资格的持工人员,都会和黛娜一样,认为寻是“他们的工作”!
  罗开拿起一瓶酒,进了浴室,他放满了一缸水,把经过剧烈运动,连他也难免有疲累之感的身体,浸在热水之中,一面呷着美酒。
  等他舒服地浸浴完毕之后,他感到了一阵慵懒,那是进入睡乡的最好的时刻,可是,电话却在这时响了起来,他有点不是很愿意地拿起电话来,就听到了一个十分急促的男人声音,那男人显然处在十分危急的处境之中,因为他每讲两个字,就喘几口气,以说的话,全然是无法连贯的!
  若不是罗开一下就听出了那韩国棋手的声音,是他正要找的人,他不会耐心把对方的话听完!
  那韩国棋手先是叫了一声:“罗开!”
  他不知道罗开的真正身份,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出色的业余棋手罗开,所以他就这样叫。
  他在叫了一声之后,就喘气,然后又道:“你要救我,我……艾花说你不是普通人,只有你可以救我,你要救我,求你救我!”
  他的几句话之间,至少断续了十多次,罗开疾声问:“你在哪里?”这时,罗开在电话之中,听到了一个不该有的现象----在刹那之间,变得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  罗开是过惯了冒险生活的人,这样的小把戏,自然瞒不过罗开,只有一种情形,会有这种结果,那就是有人用手或别的物体遮住了电话,或是按下了电话的消间掣!
  虽然那只是极短的时间,但已足以令得罗开十分恼怒,他立刻可肯定,这个求救电话,是一个陷阱,一个并不高明的陷阱!
  有两个可能,韩国棋手是设置陷阱的一分子,或,韩国棋手是受到胁逼的。
  罗开甚至可以料得到,极暂的静止,一定是有人在对韩国棋手说:“告诉他在什么地方!”
  罗开思忖中,电话的那边,又传来了韩国棋手的喘息声:“我在国家银行大厦的天台上,请你快来,罗开,请你快来!”
  罗开故意道:“如果你有危险,要不要我通知警方?”
  韩国棋手语中带着哭音:“不要!不要!只要你能来就好,求求你!”
  罗开心中冷笑了一下:“好,我来,国家银行大厦的顶楼天台……不知道我怎么能上得去?现在这种时候,整座银行大厦一定在十分严密的保安措施之下!”
  韩国棋手的声音,听来简直凄厉之极:“你若要来,自然有方法上来,不,会有人带你上来!”
  罗开已答应了,并在韩棋手的喘息声中,放下了电话。在放下电话之后,他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----在他的冒险生涯之中,只怕没有比这次更小儿科的了!以他曾到过“观察地带”,到过月球背面的资历,以他和“时间大神”,和三晶星人等异星生物打交道的资格,现在居然有人用那么拙劣的伎俩,要把他引到一座大厦的顶楼天台去,这不是像小孩子的嬉戏吗?
  可是,罗开却又非去不可,因为他极欲会晤金艾花,那个韩国棋手是金艾花的师弟,是他可以找到金艾花的唯一线索!
  所以,这个陷阱不论多么拙劣,罗开还是要去走一遭,看看究竟是那一群小毛贼玩花样!
  罗开的动作十分快,五分钟之后,他已离开了酒店,他召了一辆街车,街车司机听说他在凌晨时分,要到国家银行大厦去,现出了好奇的神色。
  车程只不过二十分钟,国家银行大厦高约五十层是二分巍峨的现代化建筑,在这种时候,自然重门深锁,罗开从正门下车,绕着建筑物,来到了左侧,看到边门上有一个人,正贴墙而立。
  那人的身边,有一样十分奇特的物体,看起来,像是一只扁平的大箱子,那人看到了罗开,就向罗开招了招手,发出十分难听的声音:“请过来!”
  罗开走近这人,且觉得这人的身形,矮得出奇,只及他的胸口,戴着一个头罩,所以看不清他的脸,一来到近前,那矮子就扬了扬手,那只扁平的大箱子的一面,就无声地打了开来。
  那矮子说了一句罗开再也料不到的话:“请进去!”
  罗开不禁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。那箱子打开之后,现出的空间,罗开要站进去,十分勉强,而且如果箱盖再合上的话,一定会十分挤逼。
  罗开并没有进去,只是道:“干什么?我进去之后,你提我到天台去?”
  那矮子的声音难听之至:“你进去,自然会上去!”
  罗开盯着那箱子看,看不出有什么特异之处,他至少已经知道,事情不如自己想像的那样简单。对方的行事手段虽然不高明,但是也断然不能以等闲的小毛贼视之,可能另有来历!
  他抬头,向银行大厦望去,以他的能耐,就算从大厦的外墙上,攀到顶去,也不是什么难事。可是罗开转念一想:“何必这样费事?”
  反正对方未曾见到他,决不会加害的,不妨开开眼界,看看自己进了这扁平的箱子之后,对方能有什么方法,把他弄上五十层高的天台去!
  他没有再说什么,耸了耸肩,就走进了箱子----他是倒退着走进去的,才一进去,箱子的盖就全上,罗开的前胸后背,紧贴在箱子上,他想到:箱子中的空间那么少,能供他呼吸用的空气,只怕不会超过半小时!若是五分钟后还没有什么动静,他就必须采取行动,推开这箱子了!
  然后,就在这时候,他已经有了那箱子在上升的感觉!不是很快,速度至多和寻常的升降机一样,可是肯定是在上升!
  罗开先是一怔,但随即想到,“箱子“是贴着的大厦的外墙放置的。它当然不可能是一具设置在墙外的升降机,而是一种可以依附建筑物外墙而上升的工具!
  假设箱子贴墙的一边,有许多有效的吸盘,可以使箱子吸在墙上,而利用吸盘力量的加强和消失,交替着使箱子上升----利用壁虎爬墙的原理而制造出来的一种上升的特种工具!
  罗开像是听说日本的一个工业集团,曾有过这样的构思,也设计了一只机械蜘蛛,可以爬墙。如果这上升的箱子正是根据这原理制造的,自然先进得多了!
  这令得罗开感到,自己要面对的,显然不是普通的小毛贼了!
  可是罗开还是有十分滑稽的感觉,感到自己像是初出茅芦的江湖人物一样!
  “箱子”上升的速度,和普通的升降机相类似,约莫两分钟,“箱子”就停了下来。罗开正滑稽地在想,箱子一打开,自己怎么跨出去呢?一下子跨出去,不是要自五十层楼高处直跌下去了吗?
  可是就在这时,他的背后,却已经打了开来,罗开呆了一呆!他进箱子的时候,如果不是倒退进去的,这时就可以跨出去了!
  罗开在呆了一呆之后,立时转过身来,他发现“箱子”已沿着外墙到了天台,他只要一耸身,就可以跃到天台之上了,在离他不远处,有两个他在下面见到的一样打扮的矮子在。
  那两个矮子,见了罗开都扬起了双手,像是欢迎罗开的来到。罗开用了一个十分漂亮的姿势----他平平跨了出去,像是在平地上行动一样,就落到了天台之上,而且,行动如行云流水一样,一下子就到了那两个矮子的前面。这点是他多年来在武术上严格训练的结果,他预期两个矮子,会有惊奇的表示。
  可是却没有,他甚至看不清那两个矮子的神情,因为那两个矮子,也戴着头罩。
  他一到了近前,那两个矮子就转过身,做了一个“跟我来”的手势,自顾自向前走去。罗开跟在他们的后面,离得他们很近。
  那两个矮子走得相当快,可是他们的身子,却又不是摆动得很剧烈,罗开问了两次“要把我带到哪里去”而得不到回答之后,他陡然有强烈的感觉:这两个矮子,不是真人,是机械人!
  不但这两个矮子是机械人,那个在下面请他入扁平箱子的矮子,也是机械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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